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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北生自从开始练寂灭剑打败了孙钟之后就没妄自菲薄过了,只有他师傅时不时就想安慰他“弱小的心灵”。“师傅……”杜北生本想辩驳一句,却发现他师傅又开始走神了。这也是跟在白得得身边久了之后杜北生才发现的,她师傅的“走神功”非常厉害,一走神就完全不受外物干扰了。“你师傅在干什么?”高行云在杜北生背后问道。他进来不久,一见白得得就开始讽刺她,结果这位大小姐居然一声没吭,实在不是她的做派,所以才转头问杜北生。☆、第31章第三十一章杜北生道:“我师傅在走神。”高行云冷笑一声,“她当我们樱梅楼是观光景点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回杜北生没回答,白得得也还是没吭声,她是纯粹不为外物所扰,而杜北生想的是他师傅当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会护着他师傅不被人欺负的。高行云在白得得身后又站了一会儿,因为没人搭理,略觉无趣,只能摸摸鼻子走了。白得得在草魔蹲的那个洞里坐了半日才回过神来。“师傅,你刚才走神是在想什么呢?”杜北生问,他实在看不出这黑漆漆的洞有什么让人痴迷的。白得得得意地笑道:“这里的阵法极其高深,非内行是看不出来的。走吧,这下如果让我碰到草魔的元神,我就有办法困住他啦。”“师傅也懂符阵吗?”杜北生好奇道。“我难道没说过我娘是得一宗六脉、七脉双脉的道种弟子,符、阵双修吗?”白得得诧异地道。杜北生摇了摇头。白得得叹道:“看来我还是太谦虚了。”杜北生低头算了算,得一宗一共九脉,其中五脉都是她亲戚,其余四脉估计也是沾亲带故,难怪她师傅被养得这么嚣张会作死。白得得领着杜北生离开樱梅楼时,高行云又露面了,“哟,白仙子今儿怎么不哭啦?”白得得转身看着高行云,瞪了他一眼,却没还嘴,就拉着杜北生走了。高行云又在后面继续讽刺道:“那天草魔怎么就没把你掐死呢?”白得得还是没理会高行云。这可真不像是白得得,她一向是受了气当场就要怼回去的,所以杜北生担心他师傅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师傅,你刚才怎么不骂回去?”白得得低声道:“那小子喜欢我呢。”杜北生愕然了,他师傅这脑回路是怎么看出高行云喜欢她的?而且他师傅这迷之自信也不知哪里来的。白得得道:“他那是故作惹人嫌招我注意呢,我才不上这个当。他越想我搭理他,我就越懒得看他一眼。”杜北生老实地道:“师傅,我怎么看不出高少东是喜欢你啊?”白得得摆摆手道:“我看他眼神就知道了,那种爱慕的眼神,师傅我不知道见过多少呢,你年纪还小,长大了有经验了就明白了。”杜北生低声道:“只是看眼神就能知道吗?”白得得“嗯”了一声,思绪却早已飞到了草魔身上。“师傅,你说草魔会藏到哪儿去呢?”杜北生问。自从草魔出来之后,七宝宗动用宗派势力封了文宝岛,进出文宝岛都要经由照魔镜检验才能放行,所以杜北生觉得草魔肯定还在岛上,只是这岛翻来覆去都', '')('分卷阅读45 (第2/2页)
搜过好几遍了,却依旧没有消息。白得得道:“看来那草魔很懂如何藏匿,找他得看运气了。”白得得话音刚落,脸上就出现了奇怪的神色。杜北生不解地拉了拉白得得的袖口。白得得心想,真是见鬼了,她这运气是逆天了?还是她果然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连老天都这么帮衬她?白得得拉着杜北生的手往前走去,走在她前面的是一个散修,或者也有门派,但肯定不是七宝宗弟子。他去的方向是大集,今日恰好又是赶集的日子了。那络腮胡修士到了大集,只找到个偏僻的摊位,摊开来从怀里开始往外掏东西。白得得倒是没有直接去那修士的摊位,她现在大集里的符阵摊位上买了几个阵盘,这种是制式的阵法,使用起来非常方便,但破解起来也不难,所以价格不贵。白得得买了几个阵盘,又买了几面阵旗帜,以及符纸和一点儿杂物后,这才带着杜北生走回那修士的摊位。那络腮胡修士卖的东西很杂,有矿石,有草药,还有玉简碎片,杂七杂八的想来是去了哪儿历练,顺便带出来的战利品。“大哥,你这一堆东西怎么卖?”白得得问。“姑娘是想买哪一样?”那络腮胡修士道。“所有的。”白得得道。那络腮胡其实知道自己这一堆东西并没什么值钱的,他来摆摊也是迫于无奈,实在是无以为继了。“五十灵石。”这可是漫天叫价了,络腮胡见白得得虽然穿着七宝宗统一的弟子服,但却生得美貌异常且一脸的天真烂漫,一看就不是普通弟子,想必是颇有来头,这种人不缺灵石。果然白得得手一挥就让杜北生掏灵石。络腮胡将摆摊的布从四角拎起,一股儿打包给了白得得,“姑娘,买我这些东西是看上哪一样了啊?”看来也是个聪明人,知道白得得一定是看重某一样却不能明说。白得得笑道:“什么也没看上,是我这弟子见你好生可怜,让我帮帮你。”“呃……”络腮胡转头看向杜北生,尴尬地笑道:“这位小兄弟好生心善。”“再给这位大哥五十灵石吧,一把剑都豁了三个口子了还在用。”白得得一边对杜北生说话,一边将自己买的阵盘往布袋里扔。那络腮胡受了灵石,看着白得得师徒离开的背影不由笑道:“要是天下的买主都跟这姑娘似的就好了。”白得得买下那络腮胡的东西后,便立即带着杜北生回了七宝宗。杜北生一看白得得的动作大概猜到了一点儿,却不那么敢那么肯定,如果这样就找到了草魔,是不是也太容易一点儿?白得得回到自己的小院,立即将布袋摊开,杜北生见她从阵盘里的那株草药上摘下一粒种子,再将所有东西都挪开,只留阵盘和阵旗在桌上,那粒种子便孤零零地躺在了阵盘中。“师傅,这就是那个吗?”杜北生很小心,不敢说草魔的名字。可那种子干瘪不像是活的,实在不该是草魔。白得得摆好了建议的符阵之后,这才让杜北生寻了个花盆来,她把种子放入土中,一手拿着刚才买的除草剂,一手拿着灵石对花盆道:“你是让我往盆里洒除草剂,还是灵石粉呢?”那花盆毫无反应,如果此情此景被其他人看见,准会以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