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2 (第1/2页)
容舍身边。刚才的确是有些丢脸的,白得得平日里也不肯在人前这么掉价的,不过在容舍跟前就没这个顾虑了。听说曾经有的姑娘为了拒绝男人的追求,连当着他的面扣鼻屎都干过,她白得得如今才不过就是护食而已。容舍要是能自个儿打了退堂鼓就是皆大欢喜。容舍此刻正对着叠瀑作画,白得得心里虽然惦记着事儿,却也没出声打扰容舍,她就那么看着,想着能不能再偷一次师。这画技可真是好神通,她要是能学会的话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因此白得得生怕容舍走神,打扰了他。只仔细看着容舍的行笔,试图揣摩他的画技或者背后的神通的什么的。结果容舍却一边画画,一边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不会打扰你画画吗?”白得得略微迟疑地道。“不会,你说。”容舍道。于是白得得只好开口了。除了日月谷的那处禁地外,她得得全部毫无保留的全说了。这实在不能怪她有私心,毕竟容舍是外人,日月树那种神树,太让人觊觎了,而人性却又是最经不得考验的,不轻易尝试,就不会反目成仇。当容舍听到白得得把摄魂老祖给弄死了时,不由多看了她两眼。白得得道:“我知道,我知道,这太不可思议了,应该是我灵种的功劳,你知道的就是阴阳修容花。”“我没有奇怪这个,我是奇怪你那时候怎么会想着弄死摄魂?如果现在摄魂还活着,说不定可以从她身上下手。”“哦。”白得得噘了噘嘴,“当时我以为自己活不了了,万一让葛半仙想出法子救回摄魂老祖,我爷爷不就又多了个对手吗?我是本着杀一个不算亏,杀两个就赚了的心态做的。”“你胆子可真大。”容舍没好气地道,“你当时难道就不能跟葛半仙虚与委蛇一下吗?”“那我宁愿死。”白得得道。容舍冷冷地看着白得得,“死?你说得倒是轻松。死的人的确是解脱了,活的人呢,你爷爷呢,你爹娘呢?你想过他们没有?”白得得狐疑地看着容舍,他好像有些生气。不过很快白得得就想明白了,这人是变相地再表达他的关心呢,其实什么她爷爷啊,容舍想问的根本就是他呢?白得得犟嘴道:“我爷爷肯定不会愿意看到我跟葛半仙低头的。”其实她也知道有时候轻易选择死亡是很不负责的事情。容舍冷哼一声,摇了摇头望向远方,“你根本就不懂。”白得得抬头望天地翻了个白眼,“现在我们不扯这个吧,你实在太会跑题了。当务之急呢,我们还是得先联系上不夜城我外公的人。”容舍道:“不用想了。陶为舟既然对你有心,肯定早就防着你求救了。你那信未必就送出去了。”白得得其实也想过这个可能的,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承认,那样就太绝望了。“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白得得问。“你如果真想要拿到义薄云天庄的钥匙,还有帝皇蝾螈,那就必须拿到葛半仙随身携带的乾坤囊。那么重要的东西他不会交给别人。”容舍道。这还用你说?白得得又翻了个白眼,“我当然知道啊,可是要从他身上拿东西怎么可能?除非能杀了他差不多。这不太现实吧?”“怎么不现实?当初带领道修灭了魔修的就是天灵体。你自己是这种体质,却不好好修炼,能怪谁?好在你的誓言没有定下期限,', '')('分卷阅读172 (第2/2页)
所以你从现在开始认真修炼,迟早能杀了葛半仙的。到时候在回来取这些东西不行吗?”容舍道。又是修炼?容舍真是比她爷爷还会督促人呢。白得得生气地摊手道:“这就是你能想到的办法?”容舍画下了最后一笔,将笔在湖水里涮了涮收了起来,然后才慢条斯理地道:“从你说的这些事儿里,你能想出什么办法?”白得得就不说话了,她要是能想出法子,还用在这儿跟容舍发脾气?她早就行动了。“先谈谈葛半仙的底吧,人总有弱点的。”容舍道。“怎么探啊?”白得得又问。道是拼爹的人有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当有人依靠的时候自己就不动脑子了。白得得亦如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飘的时候,点子是层出不穷,这会儿见可以把容舍拉进来了,她也就开始犯懒了。“把你的阵盘撤了,把小鹦放出来吧,让它去。”容舍道。白得得到时没想到那傻鸟还有这功能,“它能行吗?”白得得说着话便招回了阵盘和阵旗。容舍没回答白得得这么没有意义的问题。白得得道:“你救我的时候,对那什么全儿好像挺了解的,我还纳闷儿呢,也是这傻鸟帮你探出来的?”容舍点了点头。傻鸟此刻已经飞了过来,听见白得得叫它傻鸟,立即开始扑腾翅膀,不断重复“你傻鸟,你傻鸟,小鹦,小鹦。”“小鹦是它的名字吗?鹦鹉的鹦?”白得得问容舍。容舍微微点了点头。白得得立即笑了起来,“你的鹦鹉直接就叫小鹦。我们得一宗的各脉就叫一脉、二脉、三脉。我发现你和开派圣祖还真是一家人诶。”容舍没说话,只轻轻摸着小鹦的羽毛,似在吩咐它办事儿。白得得却在旁边脑洞大开地想,容舍将来要是有女儿岂不是名字就直接叫“小女”?哦,不对不对,估计不止生一个,那就更好取名了,阿大、阿二、阿三?想到这儿白得得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容舍莫名其妙地看向白得得,这姑娘还真会自娱自乐了。白得得忙地朝容舍摆手,表示自己没笑什么,不过世事往往乐极生悲,白得得才笑了两手,手就一把捂住了肚子。当然不是人生三急,白得得只是有感觉到了灵气爆表的疼痛。她实在怀疑阴阳修容花是不是出毛病了,居然连灵气都不抽了。容舍的头微不可查地偏了偏,这是在问白得得怎么了。白得得有些无奈地道:“我估计又得跳舞了。”容舍没多说话,让鹦鹉重新蹲他肩上走了。白得得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反正又是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最后是被一声又一声的“草包”给吵醒的。白得得皱着眉头揉着额头地睁开眼睛,待找到容舍的身影后问道:“傻鸟打听到什么了吗?”“草包!”鹦鹉大喊道。白得得头疼地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道:“小鹦,打听到什么了吗?”“草包!”鹦鹉继续尖叫。“嘿!”白得得气愤地朝着傻鸟喊道。她都主动退让了,这傻鸟居然还不依不饶了。容舍有些头疼地摸了摸额角,白得得实在太“活气”了,精力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