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3 (第1/2页)
脑仁有些疼。“你呢?你身上有血蚓吗?”毕竟他们都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白得得急得都忘了顾忌,直接就掀开了容舍的袍子和裤腿。容舍一把按住白得得的手,“你娘亲教你可以随便掀男人的裤子吗?”白得得不可思议地看着不识好人心的容舍,“我是……”白得得松开手,“你以为我稀罕看啊,我是为了你好,好吗?”容舍重新将自己的裤管放下,遮住血rou枯竭的小腿道:“放心吧,有你在我身边,血蚓不会吸我的血的。”白得得反应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容舍的意思,她下巴都要掉了,眼珠子瞪得也快掉了,“你这是在感谢我吗?”果然又是体质惹的货,这些鬼怪都当她是唐僧rou呐。有她在,都不屑吃容舍的血是吧?容舍微微翘起唇角,“算是吧。”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就变好了,少了三分尴尬,添了一点儿“相濡以沫”的感觉。不过白得得咋咋呼呼地拍额头的动作又把气氛给破坏了,“说着话都忘了,我们可以进如意珠的。”白得得说话间就尝试了进入如意珠,但是毫无反应,她以为是什么出现了变故,又从如意珠里取了药膏出来,却完全无阻碍。“怎么回事啊?”白得得不解地问容舍。容舍淡淡地道:“万物生源就在附近,这里的地势叫盘龙锁元,所有生命的生气都要用来奉养万物生源,所以这里的灵气和元气修士都无法调动,你也进不了如意珠,但是死物不受影响。”“哦。”听容舍这么说,白得得其实也没多失望。这里非常古怪,她也没指望自己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到了秋原域之后她似乎已经从幸运女神变成倒霉蛋子了。“那我们能从这儿出去吗?”白得得心怀忐忑地看着容舍,生怕他说不能。“天无绝人之路。”容舍道。白得得眼睛一亮,她完全没发现自己对容舍已经有些迷信了,好像有难题问他,他总能想到法子。“那你还在等什么?”容舍道:“先等你的伤口结痂,你的血rou味对我们一点帮助也没有。”白得得瞥了一眼对面还等着的那条金线魔蛇,默认了容舍的话。这片刻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就陷入了沉默的尴尬状态。白得得用余光瞥了瞥容舍,他的背紧贴着墙壁,尽量远离她的身子,手也是别扭地放在腿侧,并没借机摸上她的腰。白得得就纳闷儿了,容舍这到底是因为太喜欢她所以怕亵渎了她么?这答案白得得自己都忍不住摇头。那么正常情况下,一个男的喜欢一个女的,又是这般暧昧情形,他居然不近水楼台先得月,趁虚而入,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第105章第一百零五章难道说容舍并不喜欢她?白得得这次是真的开始自我反省了。但也没持续多久,因为如果容舍不喜欢她的话,那他以前对她的诸多照顾,以及后来的舍命相救又是为了什么?白得得咬了咬嘴唇,难道说容舍跟她的觉悟是一样的高?只是出于同门之谊而已?白得得又瞥了一眼容舍,见他神色平静略带疲惫,怎么看怎么都没有男人的那股子冲动。她现在可是几近半果呢。白得得“嘎嘣”一声把自己的拇指指甲给咬断', '')('分卷阅读223 (第2/2页)
了。她的脸又开始发红发烫,身子也晕出了粉色。这丢人可丢得有点儿大发了,她以前可是说过那许多自作多情的话呢。亏得白得得是侧身对着容舍的,她抬起手做扶额态,其实就是为了把自己的侧脸给遮住,因为没脸见人了。可是容舍未免也太……白得得尴尬羞愧之余,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容舍的错。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放着她这样的大美人,居然一点儿没动心?“怎么了?”大概是白得得太安静了,又诡异地身体发烫,以至于容舍都察觉出她的异常了。“没,没什么。”白得得脑子飞快地转着,想要换个话题来化解尴尬。“我刚才就是在想,秋原域的气场跟我实在不对盘,我到这里之后诸事不顺。遇到个便宜师傅,非要逼我当尼姑,若不是她把我的衣服都没收了,刚才飞天爪也不会断,我们就不会摔下来了。”白得得气呼呼地又开始咬剩下的指甲,“这次如果我能活着回去,一定要让掌门把尼姑袍的供货商给换了,都什么玩意儿啊,一点儿不牢实。如果不能活着回去,我也会托梦给掌门让她换一家店做尼姑袍的。”除了托梦这件事之外,白得得还说了许许多多的“遗言”,不过全都需要靠托梦来完成。白得得的碎碎念很具有催眠功能,不过催眠的不是容舍,而是她自己。其实这两日下来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全靠一股劲儿支撑到现在,因为暂时无事可做,神经送松来,说着说着就偃旗息鼓了,脑袋不停地小鸡啄米似地往下点。人一睡着,全身就会很自然地放松。白得得原本是正襟危坐在容舍腿上的,总之是能不贴着他的部位就尽量远着他。但睡着了就不同了,她的脑袋很自动地便找到了容舍的肩颈窝而靠了上去,然后满足地嘟囔了一声,踏实地睡了过去,这里算是逼仄空间里唯一的一点儿安慰吧。然而白得得的脚就没那么幸运了,放松之后,便开始往下跌,眼看就要接近水面,那金线魔蛇已经腾空而起闪电般地朝白得得的腿扑来,只留了尾尖在水里了。幸亏容舍眼疾手快地捞住白得得的腿,那金线魔蛇才没能成功地咬到她的腿。当然也得幸亏这条金线魔蛇还是幼年期,长度不过手掌,险险地没够到白得得。容舍吐了口气,将白得得整个人圈在了怀里,使她如婴儿曲腿状,唯只有这样她醒的时候才能还活着。白得得大约是有些冷,无意识地一个劲儿地往容舍怀里钻,他只能再次调整坐姿,尽量替白得得挡住河面上的阴风。容舍垂眸看了看白得得大长腿,那绝对是大长腿,阴阳修容花修整过的身体线条堪称完美,比例修长,骨rou均匀,没有一丝赘rou,容舍甚至能感觉到它的弹性。当然这不是容舍关注的重点,他看的是白得得光果的大腿上因为寒冷而起的鸡皮疙瘩,一直以来她为什么就没想过他身上是有袍子的,她并不需要撕她自己的袍子给他裹伤?人之相处,细节最易动人心。白得得当时看容舍都要死了,闭着眼睛几乎没有气息,河里又那么冷,要脱容舍的袍子裹伤这种念头完全没在她脑子里闪过。即使后来容舍醒了,她也从没往那个方向去想过。容舍看了熟睡的白得得片刻,换了个姿势,手臂轻轻从白得得的膝盖下穿过,将她的双腿抬在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