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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翅膀摘下来做烤翅,胸脯rou就炒宫爆鹦鹉丁,鸟腿就吃炸鸡腿。”白得得说完以后,若有所思地对小鹦道:“难道我把你也给想出来,其实就是打心底里想吃你?”傻鸟吓得抖了抖羽毛,开始剧烈地在白得得手里扑腾,还不停地朝容舍尖叫鸟语。容舍从白得得手里把傻鸟解救出来,温柔地替它理了理凌乱的毛发。白得得嘟嘴抱怨道:“你怎么对只傻鸟比对我还好?”鉴于白得得的语气太过亲昵,容舍并没回答她。到下一顿的时候,容舍的确做了鹦鹉舌给白得得吃,那舌头又嫩又香,白得得一个人把一大盘都吃光了,非常满足,唯一的不足就是傻鸟依旧在旁边活蹦乱跳,怒瞪白得得吃它同类。白得得擦了擦嘴对容舍道:“我说的鹦鹉舌是这只傻鸟的舌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容舍道:“要是吃了傻鸟,今后还有谁来骂你草包?”白得得噘了噘嘴,真的觉得自己幻想世界里的容舍越来越不可爱了,不过也越来越真实了,真实得白得得想踹他一脚。所以白得得为了怕自己忍不住会动手,索性去湖边消食散心去了。此刻画里已经是夜晚,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空中,映在湖里,显得格外凄清。白得得也不知道为何明明有容舍陪她,还是会觉得凄清,她坐在湖边的白石上,用脚踢了踢水面溅起水花,凉悠悠的。白得得叹息了一声,其实她心底是明白的,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她幻想出来的而已,所以才会依旧觉得凄清。白得得甩了甩头,不能再想下去了,如果时刻保持清醒,她待在无边地狱里肯定会疯掉的。冰凉的湖水没过白得得的脚背,让她舒服得忍不住喟叹,虽说现在幻境似乎有些不受她的想法控制,但却感觉越来越真实了。白得得又踢了几朵水花起来,溅到自己的脸上,感觉沁凉舒爽急了,索性脱了衣裳,整个人在湖里游了起来。这天地茫茫,又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世界,白得得自然就没穿衣裳了,没有任何束缚地在湖水里自由自在地游着,甚至幻想自己就是一尾鱼,那才无忧无虑。不过静谧的夜空很快就被打碎了,傻鸟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湖面上,正用翅膀捂着眼睛在空中来回转圈,“羞死啦!羞死啦!”傻鸟一边喊,还一边从翅膀的缝隙里探出眼睛去看湖里白条条仿佛人鱼的白得得。白得得头疼地扶了扶额,她到底是为什么要把傻鸟也给幻想出来啊?她钻入水底,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空中的傻鸟砸过去。傻鸟一边喊“羞羞羞”,一边朝屋子飞过去叫容舍去了。“草包凫水衣服都不穿,就是为了勾引你。”傻鸟朝容舍告状道,“你千万别出去中了她的计,不然她肯定要赖上你叫你负责。”☆、第143章第一百四十三章“我打死你个傻鸟,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今天非把你的毛都拔了烤来吃。”白得得已经从水里追了上来,也没顾得上把自己弄干,不过是随便裹了件才及腿根的薄衫,那薄衫染了她身上的水汽,越发让白得得显得轻不胜衣。容舍似乎也没料到白得得会这般衣衫不整就追了进来,那双又长又直的腿就那么大喇喇地暴露在空中,他扫了一眼飞快地转过了身背对白得得。
>其实白得得可没那么脸皮厚,她不过就是觉得这是她自己造的梦,有什么可害羞的,如果连在梦里都要害羞,那实在就太憋屈了。白得得好笑地看着容舍的反应,心里不由起了捉弄的念头。反正都是她的梦,哪怕越矩一点儿又如何。其实白得得已经非常纯真了,在她自己造的梦里已经晃悠了一年,对她自己造出来的容舍也从没有过任何“非礼”之举,每日不过就是使唤他做做饭,最过分的也不过就是让他给她洗洗脚而已。可从没像今日这般过。当然容舍也没像今日的梦里这般有趣过。白得得闪到容舍面前,“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容舍并不是不敢看白得得,不过是不想给自己找负担而已。可在白得得心里,她造出来的容舍那是在害羞。喜欢一个人久了,自然就会想亲近,白得得虽然还没有领悟到什么是男女之间真正的亲近,可她却是看过“猪走路”的。她站在容舍面前,看着他那张平淡无奇的脸,可就是这张平淡无奇的脸,她现在是看他的眼睛觉得睫毛长,看他的鼻子觉得鼻梁挺,看他的嘴唇也觉得嘴唇弧度刚刚好,怎么看就怎么喜欢,原来别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还真不是欺人之语。白得得伸手搂住容舍的腰,踮起脚靠近他的脸,抬起手指摸了摸容舍的眉毛,“我发现你跟现实中的容舍越来越像了。”容舍可没有占白得得便宜的意思,他抬手抓住白得得的手,“你能把衣服穿好吗?”白得得的脸红了红,尽管是在梦里,依旧会觉得羞耻,不过喜欢的心还是战胜了羞耻,她道:“可是男人都喜欢女人这样穿不是吗?”容舍蹙了蹙眉头,不知道白得得是从哪里得出来的这种结论。“我看花楼的姑娘好像都喜欢露大腿,男人总是看得目不转睛的。你那会儿看兰有雪的大腿不也看得目不转睛的吗?”白得得想起这个,挣开容舍的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容舍的记忆力可没有看兰有雪大腿目不转睛这一天条,也不知道白得得的眼睛是怎么看的。白得得捉着容舍的衣襟,看着他的眼睛不眨眼,犹豫了良久,还是开了口,虽然觉得太过自欺欺人,但她就是想听容舍亲口说。“你喜欢我吗?”容舍没说话,从空间里取了件袍子把白得得从头到尾地包裹上。白得得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知道现实里的容舍不喜欢自己,难道说在幻境的梦里她也不能让他喜欢自己吗?不过想一想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一切不过都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所以在她自己的梦里,她才没命令容舍说他喜欢她,而只是问了个问题罢了。这样的问题,若是在现实里,打死白得得,白得得也是问不出口的,以她的自尊心,甚至都不会允许自己去想这个问题。但是无边地狱的岁月实在太漫长了,漫长得白得得已经开始放任自我,她想怎么想就怎么去想,只要她高兴就好,不然这无边地狱的日子可怎么熬?白得得放平踮起的脚,抬头仰望容舍的眼睛,喃喃地道:“你知道我在把我奶奶送出去时,脑子里唯一的遗憾是什么吗?”正想推开白得得的容舍,手顿了顿,停住了。“其实有很多很多遗憾的,我还没把我舅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