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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前那个于晓月,插足的姿态不要太难看。她们簇拥过去,对包里的首饰非常好奇。银枝想了想,还是打开了。包里有几副镯子,几对纯金纯银的耳环,戒指,胸针,项链。简直是个小金库。“哇,都好漂亮。”有人想拿出来细看,银枝打掉那只手。她把包重新扎起来:“这些东西不能碰。”“人家送过来的,你不戴?”“不戴。”“糟蹋人家心意啊,太太。”银枝眼刀子飞过去,那边忙撒手:“好好,不碰就不碰。”*****海选正式开始,报幕员报幕,评委负责打分。最后由记分员统计分数排名,排名前十的则可以在全校艺术节上表演展示。社团其他人都有工作,只有金世安一个人闲下来。他本来打算去观众席看表演,但黎子牛没给他这个机会。大家的东西都在后台,于是黎子牛提议:让他帮大家看管财物。金世安欲施压抗议。岂料银枝第一个举手赞同:“我同意!”金世安:“……”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呢!舞台上歌舞升平,他在后台寂寞如雪。他狠狠吸了口烟:人生,就是这么波折,喜怒无常。银枝擦身而过,将那包首饰塞他手里。“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好好收着,到时候还给你师母。”金世安愣了下,上看她耳朵下看她的手,空无一物。“哦。”他低声说,“我知道了。”银枝脱掉御寒的外套,放他身边:“麻烦看一下衣服。”她的身材第二次暴露在他眼前。凌泰找来的旗袍很长,抵到了脚踝;无袖,露出纤细有力的胳膊。谁说太瘦的人撑不起旗袍,她穿,就算没有玲珑曲线,也风情万种。礼堂里,王乐乐与于晓月碰面了。今晚的表演本不对外开放,但于晓月是前社员,轻易从后台进来了。自从于晓月搬走,她们很少在教室以外的地方遇到。“你来看你们的话剧么?”“是啊。”顿了顿,于晓月问,“你呢?”“我啊。”王乐乐干笑,“都看。”王乐乐与海睿合写了一首歌词,取名。今晚,摇滚社就是要演唱这首歌。于晓月愣愣的,说:“真好啊。”当初最美追求的,竟然真的写了一首歌。舞台上,报幕员报节目,下个节目是第四幕。“哇,银枝银枝!”王乐乐跳起来,见于晓月神色恍惚,于是马上安静。王乐乐知道她因某些原因已退话剧社。一时尴尬不已。几分钟后,帷幕打开。灯光亮了,家具显现。于晓月一眼看中墙上挂的画。“那幅画……”王乐乐:“啊?画怎么了?”“没什么……画得好。”王乐乐不懂中国画,瞧了瞧画,敷衍了两句,注意力又放到人物上去了。几分钟后,蘩漪上场。“天,这就是舞台的魅力么,银枝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她好厉害,都不怯场。”“嗯,是啊。”“她这么强悍,怕没人管得住吧。”于晓月垂眼。“那个金世安', '')('分卷阅读28 (第2/2页)
,我看也不一定。”“你这么肯定?”“当然,女人的直觉,都特别准。”于晓月点点头,望着台上闪闪发光的昔日同事,怅然若失。她转身离开,在活动室看到金世安。她没有进去打扰,在外面站了一会,还是转身走了。这晚,她在寝室里等到银枝。她精神不太好,但银枝春风满面,喜上眉梢。她一眼就注意到,她的眉毛不一样了。银枝见到她,非常意外,眨眼间便冷静下来,道:“你回来了。”于晓月说:“这么高兴?是不是晋级了?”“对,第八。”“真厉害。”“曾老师指导得好。”“那乐乐她们呢?”“排第十,也进了。”“她怎么没回来?”“不知道,可能出去庆祝了。”“你们怎么不去庆祝呢?”银枝被她追根究底的盘问弄烦了,忍住脾气答:“曾老师今晚不在。我们打算后天请他一起庆祝。”“那你们请我吗?”“……”银枝愣了愣,说,“你愿意的话,尽管来。”于晓月嗤地一笑:“算了,你们肯定都烦死我了,不想看到我。”于晓月说:“银枝,我跟你商量个事好不好?”银枝没说话。于晓月本酝酿足了勇气,但被她这么盯着,底气顷刻间全xiele。“你,你再让我一次好吗?”银枝吸气,一股难名的情绪徘徊在胸腔,不能喘气。愤怒。为何愤怒?为什么她想摁死她?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这么没出息?“银枝,看在我们以前是朋友……”银枝扭过头去:“你别喊我。”“银枝。”“你要是喜欢,就去抢。而不是厚脸皮找人要!于晓月,你这是在乞讨!”“……”于晓月悚然。“如果不是我,你也这么去求人?难道只因为是我,你就能不要脸皮求我给你爱情?”银枝的嘴,从没吐出这两个字。“于晓月,你有成绩有样貌有家庭有理想,怎么就跟一个男人过不去?我想打你。”她咬牙切齿,话锋一转,忽而哀婉,“你知道我多羡慕你么?”“银枝!”于晓月脸涨通红,被人指着鼻子骂,除了她父母,从小到大就只有个银枝。银枝平复心绪,压下心中的酸涩。看着她,缓缓道:“我记得刚入学的时候,你说过你的理想,但是现在,早被你扔到太平洋了吧。”于晓月愣住。她记得她从没说过。银枝说:“你说你写了一首诗,她们都笑话你。但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写诗,想写一辈子。”“……”“但是现在写诗不是那么流行了,有人笑话,你就写不下去了。是不是?”“……其实我还写,但是——”“但是不说,因为你怕笑话。”银枝说,“你应该告诉我,我羡慕每个有梦想的人。”于晓月问:“你没有?”银枝摇头:“我不配有。”她眼睛有泪意,但倔强地没流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