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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枝默默离他远了点。金世安没有察觉,还在喃喃自语:“这个男人方构建就是为了防我们的。多此一举。”银枝问:“现在怎么办?”金世安沉吟片刻,想了个办法。十余分钟后,金世安把车开到帐篷附近。藏獒见有车靠近,直起脖子呈警戒状态。金世安不下车,半开车窗,朝帐篷内大喊嫂子。银枝全程闭目,没说话。喊了一会没动静,银枝问:“行不行啊?”金世安说:“肯定没问题,你继续躺尸就好了。”用藏语喊了几句,普布拉姆总算露头了。金世安如见救世主般,急切地说:“我老婆病得要死了,嫂子你人好,帮她看看吧。”普布拉姆心善,没多说什么,让他赶快把老婆带到帐篷里。金世安刚开车门要下车,瞥见那狗,笑容僵在脸上:“嫂子,我和我媳妇,都怕狗。”普布拉姆让央金把藏獒赶走。央金照做,毫不含糊。金世安把银枝放到藏床上,一直拍打她脸,喊:“银枝,银枝,你别吓我啊,快醒醒。”为了让普布拉姆听懂,他特地说的藏语。普布拉姆倒来酥油茶,问道:“昨晚上不是还好好的,今天是怎么了?”金世安带哭腔说:“不知道啊,昨天晚上说脑袋疼,今早就这样了。”“脑袋疼啊,”藏民恍然大悟,“是不是高反了?”“高反?”“是啊。”普布拉姆说,“你多喂她喝点酥油茶,能治疗高原反应的。”“好。”金世安端着瓷碗,“我喂她试试看。”呃,可是该怎么喂?他老婆现在可是“昏迷”状态呢。普布拉姆出去找自己晒好的草药,“红景天啊,泡水很好喝的,非常营养健康。”央金没有跟着母亲去。她趴在藏床边,替银枝掖被角。金世安抬抬下巴指向门,示意她出去。央金看了看门又看了看他,懂事地点点头,去把帐篷帘子拉下来。室内环境黑一半,小屁孩去而复返。金世安:“……”金世安放下碗,夹着央金腋下把她搬出去了。不远处藏獒瞧见这一幕,觉得自己小主人受欺负,对金世安龇牙咧嘴,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金世安给央金找事做,让她画画,就画那只大狗,如果画得好,就赏一颗糖。央金说:“那好,我画。”金世安兴致勃勃地回去,发现银枝坐起来了,没有乖乖躺着。“等会他们就回来了你快躺好。”银枝皱着眉头把一碗酥油茶喝个底朝天。金世安惊讶:“你怎么都喝完了?”银枝重新躺下,懒懒道:“不然你怎么交代任务。”“……?”任务?那任务根本不打紧好么?重要的是你喝完了!我还怎么喂你啊!银枝一眼看穿金世安想法,嗤笑一声:“如意算盘打错了吧。都什么时候了还想占便宜。”金世安双唇紧抿,走过来,说:“你该闭眼了。”银枝说:“不闭。再闭就睡着了。”“好吧,不闭也行。”唐卡前的藏香依旧淡雅悠长,信佛的人很幸福。', '')('分卷阅读101 (第2/2页)
忽然,一道黑影压下来,准确压上她的唇。银枝一个激灵,随机马上平静下来。金世安翻身压在她身上,抓住她双手放在头顶,忘我地亲吻。第62章新生“你要给我多久时间准备?”银枝:“……”原来他听到了。她回答说:“随时都行。”然而现在不行。普布拉姆抓了把草药进来:“这种药治头晕,这个治想睡觉的那种浑身乏力,我以前吃过,非常有效。”银枝已经躺回藏床,金世安乖乖坐在床边,说:“谢谢您。”普布拉姆开始忙煎药,有一句没一句地跟金世安说话。金世安旁敲侧击,得知旦增离开,是为了看车。“之前看好的车涨价了,他不想放弃,决定再去劝说,看10万能不能买下来。”金世安:“……”高原上的男人都这么物质了么,对车简直有执念啊。五眼天珠还挂在央金的脖子上,像脆弱的贝壳自己打开,露出蚌rou,耀武扬威般地炫耀。金世安瞅了会,摇摇头,继续与普布拉姆聊天。冷不防的,普布拉姆和蔼地问:“你们两什么时候结的婚?”“……刚刚。”普布拉姆便笑:“在草原结的么?”“……算是吧。”“等你老婆醒了,你赶紧带她离开,高原条件太艰苦了,一般人受不住。”没有高压锅,沸点低,药熬了一下午才见好。普布拉姆把药放在床边,出去赶羊群回圈,央金跟去帮忙。帐篷里只有金世安和银枝两人。银枝默默看着黑不拉几的药水,许久没说话。“喝么?”金世安说,“人家辛苦熬的。”银枝嘴角抽了抽:“我又没病,不需要喝。”拒绝之意非常明显了。金世安自告奋勇:“那我帮你喝吧。”一口下肚,碗里的药少了半碗,金世安唏嘘不已:真他妈苦。银枝蹙眉说:“你不怕喝出毛病?”“咱皮糙rou厚,不怕。”银枝默然,探身顺过药碗,一声不吭地闷头喝了个干净。“……”金世安目瞪口呆,“你干什么?”银枝擦擦嘴角,说:“要死一起死吧。”金世安道:”你这算不算夫唱妇随?“银枝不理会你这个问题,直接问:“怎么样,你一下午都跟那女人说了什么?”金世安说:“旦增想买辆车,但被汉族商人坑了,所以现在心头郁闷记恨着。一听说我们是收购藏玩的商人,立马翻脸不认人。”两人沉默一阵,银枝不可思议道:“难不成我们要哄他高兴,还给他变个车出来?”当然不可能。金世安失笑:“你想哪去了?他想得美!”银枝想了想,慢慢握住他手:“要不算了吧,这颗珠子。”“嗯?”“人家不想卖,我们也不能明抢。还是算了,我们明天继续往南走。”金世安说:“不成,我说过要把这颗珠子送你当贺礼。”银枝说:“你早就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