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第1/2页)
而复始,玩的是不亦乐乎。在女人最后一次把这毛孩子远远抛开的时候,邢觉非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这次,你们老板也去?”“嗯?”方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停下手中动作,回头一脸疑惑地看着男人。“我说的是徐良驹。”邢觉非补充。将头转回来,女人漫不经心地答道:“哦,他呀。去的。”徐良驹是方辰工作的利得少儿出版社的老板,一个以儒商自居的瘦小中年男人,经营这家公司已经十几年了。因为行程里有与其他公司高层会面的安排,所以这次他也要去。拉上拉链,绝了阿杜的念想,方辰拧起箱子就准备下楼去。邢觉非却还在房门口站着,没走。男人比例出挑,宽肩窄腰,四肢修长;此刻,他的上半身正懒懒斜靠在门框上,双手则交握胸前,姿态随意却好看。可惜,方辰现在完全没心情欣赏美男子。她抬脚就想绕过去,就听这人说道:“你最好离徐良驹的远一点,他这人……风评很差。”说完,邢觉非不由分说地接过女人手上的行李箱,大步走下了楼。方辰愣了愣,匆匆和秦月白打了个招呼,便也跟了上去。路上,方辰和闺蜜兼高中同学毛嘉欣,打了快一个小时电话。她们两聊起天来,话题除了美妆护肤娱乐八卦,就只剩下男人了。尤其是两人现在都还没孩子,不至于凑一起就只知道互相晒娃、晒奶、晒尿布、晒便便。还可以晒前男友,不是吗?“要我说,魏东亭也是以前作孽太多,欠了一屁股情债没还上,这才摊上你这么个睡完不认、拔叼无情的渣女!也不知道算是他活该,还是可怜。”毛嘉欣说话一向不客气,十几年了,跟谁都这样。就连她老公金丰,也没享受过她一天的温柔小意。方辰早就习惯了,当下也不生气,只笑道:“行行行,他惨我渣。不过你别瞎说啊,我们俩可没睡过,一直都保持着纯洁的男女关系。”听到这儿,驾驶座上的邢觉非把耳朵竖了竖,心情顿时好得飞起。“睡都没睡到你?那他还是魏东亭吗?难怪人家要崩溃了,哈哈哈哈哈哈!”毛嘉欣笑出猪叫,方辰一脸无语。“笑屁啊!我这跟你说的是伤心□□,赶紧给我哭出来!”“你伤心?你心虚还差不多,做贼心虚的那个心虚。嘘······!”“······”“对了,这次去法国给我带两个靓包回吧!图片我回头找给你。”毛嘉欣的话题转的很快。“你家那些包都堆成山了吧,还买?”方辰道。“吵一次架换一个新包包,能不堆成山?而且,金老板乐意出钱,我不要才是白痴。”毛嘉欣说。“你们俩这是······又吵了?”“家常便饭,家常便饭,见笑了啊。”毛嘉欣打着哈哈,再没有刚才数落方辰时的气势。方辰叹气,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她们俩姐妹,在感情上都算不得如意。当然,要不是这样,方辰和毛嘉欣的闺蜜情也不可能十几年如一日的好了。毕竟遇了事,身边总要有人互相依偎取暖的嘛。其实毛嘉欣的这段爱情故事,在头几年还是让方', '')('分卷阅读5 (第2/2页)
辰狠狠地嫉妒了一把的。同样是青梅竹马,同样是高中同学,同样是初恋,人家和金丰就能结婚成家,修得圆满她和童朗却不行。但这世上,终究没什么真的圆满。毛嘉欣这人,在方辰眼里自然是千好、万好样样好的,就唯独性格太强硬,既不会服软,也不屑示弱,嘴上脸上从不认输;所以,她婚后因为婆媳、生育等问题,和金丰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就没个安宁时候。结果,好好的一对羡仙爱侣,就这么被生活蹉跎成了当世怨侣。可惜。“我觉得吧,咱俩是时候出来喝一杯了。”方辰提议。“那就等你出差回来,不醉不归。”毛嘉欣当即应下。挂了电话,方辰将头仰靠在枕上。闭目,伤神。┈━═┈━═┈━═┈━═┈━═☆路途遥远又遇上堵车,方辰到机场的时候,同事们已经全都来齐了。连老板都到了。趁徐良驹在一旁打电话,方辰赶忙把护照上交给了带队的同事吴赛赛。吴赛赛冷着脸接过,语气不善地道:“哟,邢大小姐这是压轴出场?”方辰虽早就受不了她这家常便饭般的冷嘲热讽,但毕竟确是自己有错在先,便只得赔不是道:“不好意思。住得远,又遇到堵车,让大家久等了。”“我们等倒不要紧,但你这是让徐总也一起等了呢。面子可真大啊。”吴赛赛似乎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徐良驹的秘书小薇看情况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咱们别瞎扯了。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先去值机?”吴赛赛点点头:“是要快点了,本来我这时间都算得好好的,这下全乱了,烦啊。”方辰并不想和这人多费唇舌,只得把脸侧了过去。其实她们俩这“恩怨”,说白了,是因为魏东亭。方辰刚进公司时,和吴赛赛虽不算交好,但两人关系倒也还尚可。只可惜某日,那魏东亭心血来潮跑来接方辰下班,好巧不巧就和前女友吴赛赛打了个照面。和方辰对这人的不甚上心不同,吴赛赛对魏东亭那可是动了真感情的。所以也是真受过伤。正所谓仇人相见是分外眼红,这对前恋人、现仇人一碰头,差点没当街打一架。从那天开始,吴赛赛再见方辰时,鼻子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和邢觉非讨厌阿杜一样,方辰是被人恨屋及乌了。“赛赛,你也别太严苛了。现在办手续时间不是刚刚好嘛!”徐良驹打完电话,笑着对吴赛赛说。然后,他转过头,开始饶有兴趣地打量方辰:“你叫什么?我以前怎么没在公司见过你?”“徐总,我叫邢方辰。刚来公司不久,所以还没太多机会和您接触。”方辰说完,抬头就对上了徐良驹猥琐露骨的眼神。她不由得想起了邢觉非早上的叮嘱,身上一阵恶寒。这难道也是报应?好吧,她知错了,她后悔了!她出差回来就去庙里给菩萨烧香、磕头、捐钱去!好在没多久,一行人便办完了所有手续。等真正坐进舱位,方辰才稍微放松了一点。登机前的那两个多小时里,她经历了来自徐良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