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奎还不甘心,哼哼的说道:“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真要赔那么多钱么?逼急了大不了我们跑路就是!”
“跑路?”朴正男眼睛充血,恶狠狠的瞪向暴发户。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逼,如果不是你,我会落得这种下场?
我就算跟你一起跑路,你信不信恒华夜总会在外面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要你一踏出护卫局,立马就会被千刀万剐,死无全尸!”
“你……你又在吓唬我。他们怎么可能敢在门口乱来?”刘大奎心里发虚,可还是有些不信。
朴正男指着大开的房门,“知道为什么不关门吗?因为根本就不怕我们逃走!你想死就自己出去,别拉着我!”
说完,毅然决然的签下大名。
“好……好吧……”
暴发户到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人立马变得晕沉沉的,连怎么签字、怎么去银行转账的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刘大奎揣着最后的几千块钱利息,灰溜溜的离开了滨海回到家乡。
在离开火车站的一霎那,几个混混打扮的小年轻冲上前就揍,打得他鼻青脸肿,满脸开花,卸掉了两条胳膊才罢手。
刘大奎再也不敢踏出家乡半步,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耕地种田,连续两年都做了村子里的生产标兵。
据说后来还娶了个黄花大闺女做媳妇,小生活过的有滋有味。
在他古稀高龄,给子孙讲故事总是大为感慨,一再拿自己的事迹告诫下一代要好好做人。
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刘家三代都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后来还出了个全省的文科状元,光耀门楣。
却说晚上叶凡从医院出来,并没有立马回祖宅,而先去了一趟董玥君家。
谁知,一进门他就发觉不对劲。
董玥君的外套零零散散的丢弃在客厅,鞋子隔在茶几上,地面是一个打翻了的茶杯,水渍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