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摇头道:“现在那里太乱,几位坐馆也都无心教学,我也不想蹚这浑水,就回来躲几天,避避风头。”
对于耿煊这个冒昧登门的蹭饭人,他的反应很平淡。
既没有表现出欢迎,也没有表现出排斥,只当寻常事一般。
根据前身记忆,耿煊知道,这位陈家大郎并非针对自己,这就是他的性格。
在前身的记忆中,这个陈铮原本也是很开朗,甚至是孩子王一般的角色,后来随着母亲去世,便一下子沉默了很多。
再后来,随着陈荣山把现在这位婶子娶回家,于沉默之外又多了疏离。
自从进入近在咫尺的集市武馆后,便在武馆常住,每年归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也正是从前身的记忆中知道这些,耿煊也就明白,他对自己的到来反应如此平淡,并非针对自己,实是性格使然。
除了对妹妹陈钰特别些,他对谁都是这般。
有话就说,没话就不说。
吃饭就闷头吃饭。
耿煊也乐得当个认真的干饭人。
沾了陈铮返家的光,饭菜颇为丰盛,而且,每一样都做得精致又可口。
饭罢,稍微有点吃撑的耿煊靠在椅子上消食。
对正在收拾碗筷的女子道:
“婶子,今天吃了您做的饭,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了。
和您这手艺比起来,我做的就是猪食啊……不对,猪都不吃。”
女子一怔,心中苦笑,终究还是顺了耿煊的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