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明明他布好了棋局,却被裴意突然吃了一子,虽然大势上这盘棋他必赢,但是被人突然断了一条路,逼得他不得不顺势而为选择另一条下棋策略。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即墨将军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儿?”他问。
陆行白走到火炉旁一边熬制汤药一边应答:“即墨赣的夫人这几日在府上宴请贵妇人游园,昨日还特意让人送了请帖去国公府,国公夫人和蔺姑娘看样子并不准备去,反而来了庄府。”
“不过有件更有意思的事。”
庄卿挑眉,等着他后面的话。
“蔺姑娘她们前脚刚离开国公府,后脚蔺桓就去城西一处宅子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过继到国公夫人膝下的侄女,另一个年长的我猜就是国公夫人的庶妹了,只是还有随行的一个男娃,看着和蔺姑娘年纪相仿。”
陆行白说完,盛了一碗药递给庄卿。
他接过碗一饮而尽,随意擦了擦嘴角。
“让人盯着国公府那边,即墨将军府那边也不要掉以轻心。”
“是。”
……
与此同时。
蔺国公府。
蔺桓把裴珠娘仨接进府后特意安排了一处院子和两个奴婢。
这会儿蔺稚正带着裴珠在国公府散步。
裴珠张望国公府的陈设和院落,满目艳羡。
“阿姊过得可真好啊,这么大的府邸她住着,还有这么多奴婢伺候着,好生舒坦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