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儿,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和我说,我一定满足你!”即墨亭胸有成竹道。
蔺稚就等他这句话呢。
“亭哥哥,其实……我真有一件事有求于你。”
“你说。”
“之前伺候在姜南姊姊身边的婢女铃兰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
“稚儿在国公府没什么朋友,一直与姊姊亲近,久了也就和姊姊的婢女成了好姐妹,自从姊姊恼我之后便对铃兰也不待见,让人把她发卖了。”
“什么!”即墨亭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姜南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就算是奴婢也得当人看吧,说发卖就发卖有考虑过人家过的什么日子吗?!”
“这正是稚儿担心的,铃兰从小就伺候在姜南姊姊身边,没有出过宅门,现在又被姊姊发卖了,稚儿担心她,遂想要亭哥哥帮我寻回她。”
即墨亭闻言一腔气愤无处抒发,若非蔺姜南是裴氏嫡亲血脉,他万万不可能让如此毒妇嫁进即墨将军府!
“你放心吧,我会让人去查的。”
蔺稚有些着急:“亭哥哥,这事怕是耽搁不得,姜南姊姊又让桂嬷嬷派人去寻铃兰了,肯定是对她还记恨在心,准备赎回来折磨,亭哥哥的人如果留意桂嬷嬷那边派人的轨迹线索,没准儿能提前一步找到铃兰。”
即墨亭认真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说得有道理,这事长俊会办漂亮的,稚儿不必忧心。”
“稚儿谢谢亭哥哥。”她娇嗔地擦了擦眼角的泪,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
只是即墨亭并没有看见。
蔺稚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即墨亭身上了,只要先蔺姜南一步找到铃兰,那她们便查不到她身上。
她真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