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是儿子的错?明明她之前还恨不得黏着我,自从麝山回来后,她与我说话字字句句带刺,若非是庄卿哄骗她的,她是不会舍得如此待我。”
即墨赣在气头上,拿起砚台就要往他身上砸。
大房夫人一惊,忙不迭出来拦下。
“老爷,这可使不得啊!咱就亭儿一个儿子,砸坏了怎么办!”
“老夫就是要给他砸醒!让他去调和和蔺家小女娘的关系,你看他搞成什么样了?!居然还带着蔺家的过继女去讨说法,你是嫌这门婚事还不够浑是吗?!”
大房夫人很是诧异,问即墨亭:“你还和蔺稚不清不楚呢?”
“母亲,您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是姜南有错在先,污蔑陷害稚儿和她生母进了顺天府的牢房,我实在看不惯姜南如此仗势欺人的举动,便想去数落她让她收敛脾性,谁知……”
“你还有理了?!”即墨赣气得脸色铁青,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一个过继女而已,进牢房就进牢房了,你还带着她到你未婚妻面前要说法,你脑子是不是让驴踢了!就你一而再再而三维护过继女的行径,老子要是你未婚妻也不要你!”
即墨亭不觉得自己有错,明明就是蔺姜南心胸狭隘,不懂事,还欺辱姐妹,行为不恭。
他身为未婚夫管教自己未婚妻有何不对?
“父亲别一口一个过继女的,人家有名字。”
即墨赣吐了口粗气,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还要为那个过继女教训你老子不成?!”
“儿子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那个过继女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给你迷得晕头转向的,哪次你和蔺家小女娘关系闹僵不是因为她?这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即墨亭还想反驳什么,大房夫人慌忙出来打圆场。
“好了好了!你父亲说的不无道理,你怎么能因为蔺稚和姜南闹成这般啊?”
“母亲,这事本就是姜南的错,她欺辱稚儿,甚至厌屋及乌残害了与稚儿关系好的婢女,这样的女子若是进我即墨将军府的大门还不得闹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