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白“啧”了一声:“尚书令大人还是这么容易动肝火,这对身体可不好哦,一看你面色铁红、眉心紧促,就是肝火过旺的症状,小心中年早逝。”
“你……!”即墨赣被他最后一句话气得脸色更阴沉了。
索性懒得和这个游手好闲的半吊子大夫一般见识,甩了一下袖袍。
“庄卿身边的人,果然都是些没有教养上不了台面的,也难怪二十多了还一事无成。”
“呵呵!”陆行白无所谓地笑了笑,“可惜陆某没有尚书令大人这么好的出身,要是我也有这样一个居功自傲、功高震主的老爹,我也可以在朝堂上横着走啊。”
“!!!”
陆行白毫不避讳的言语让所有人一惊。
即墨赣本不想和他逞口舌之快……
“放肆!”即墨赣怒吼一声,“本官看在你医学上有点造诣对你还算客气,你居然屡次以下犯上,还对即墨老将军口出不敬!”
“陆行白,别以为你是庄卿的人本官就动不了你!”
陆行白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做了个掩唇的动作,张圆了双眼:“尚书令大人,您可吓坏草民了!”
即墨赣哪里会看不出来他这幅做作的姿态,不但没有恐吓住他,反而让自己难堪,脸上臊得慌。
陆行白这时还不忘补一句:“尚书令大人,您的脸色是越来越红了,这天气也还不热啊。”
“你……!”即墨赣气得喉咙发紧,厉声吩咐,“来人!陆行白以下犯上,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门外侯着的侍卫抄起家伙就走进来。
蔺姜南站在陆行白身前,道:“这里是蔺国公府,不是即墨将军府!陆先生是庄府的人,不是即墨将军府卖身的下人!尚书令大人对平头百姓动用私刑可是违反律法的!”
即墨赣这会儿被气得怒目圆睁,感觉自己的脸被人啪啪打着,愤怒不已。
“男人的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女娘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