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淮温和饶是对待下人也是温文尔雅,但叶霖伽此事做得的确过分,仅凭一个人证就要搜身。
这不仅是在羞辱宋砚淮,也是在羞辱首辅府,他完全有这个能耐拒绝,可他却没有,甚至跟着搜查的人去了厢房审查搜身。
赵镜姝在厢房外焦心不已地等待,想到手上的血,她总是不安。
约一盏茶的时间,宋砚淮终于从厢房出来,身后跟着叶霖伽跟他的手下。
比起先前的得意扬扬,此时此刻叶霖伽一干人多少有些灰头土脸。
赵镜姝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松了口气,抬眸时对上了男人投来的目光,心跳顿时漏了一拍,竟觉得脸颊发烫。
宋砚淮目光稍稍偏离,嘴角上扬。
二皇子愤慨地走过去,指责说:“叶霖伽你实在是无法无天,就算父王重用你,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此事本殿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不肯罢休的岂止是二皇子。”宋砚淮淡笑,“今日,我们就去殿前好好分辨分辨。”
叶霖伽眼底闪过慌乱,但仍强装镇定地理了理衣领,“我也只是秉公处理,二位爷何必大动肝火。
不过我的确是误听消息唐突了,在此同你们赔罪,还望你们看在家父的面上,算了。”
他直接将国公爷、他老子挪出来。
叶霖伽当然知道此行为很不耻,但他不想闹到殿前,不然肯定免不了一通责罚。
可他想轻轻带过分明是妄想。
宋砚淮同二皇子当下便决定进宫。
这场盛大的宴会以这么不愉快的情况结束,而赵镜姝又何尝不是一肚子疑惑。
她猜测这是宋砚淮为叶霖伽量身定制的局。
以身作饵,请君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