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婆子说夏秋日身下流了不少血,她身体甚至都已经冰凉了,那婆子说就算是妇人生产,也从未见过那么多血。
“她可别死在祠堂啊。”
夏霍又气又着急,“你们快把她挪到厢房,若是祖宗见到,可是要责怪的。”
这话听得赵镜姝皱眉。
很难想象,这居然是一个父亲在听闻自己女儿可能会死掉而说出的话。
哪怕是路人在自己面前血流殆尽,正常人首先担心而也不会是那路人的血是否会脏了自己的鞋吧。
赵镜姝看了一眼路大夫。
路大夫表示明白,随后便跟着婆子过去。
路大夫去到祠堂看了夏秋日,这会儿夏秋日也已经没了意识,就连呼吸都是微弱的。
按照路大夫的意思是夏秋日如今情况危机,最好就地治疗,不能移动,但夏霍只担心自己惹的祖宗不快,只觉得这庶女玷污了祠堂,说什么都要把人挪到厢房去。
夏霍坚决,众人也只能听从。
但让赵镜姝更跌破眼镜的是,这夫妇两人居然没一个将夏秋日放到眼里,一个出门同其他官眷打牌,另一个说要出去跟同僚吃酒。
到最后,就只有一个管家跟赵镜姝这个外人凳子厢房外。
这就芦浦。
赵镜姝看着这一家子狼心狗肺的行为,心里却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若非二哥收到风声并提醒她,按照叶锦樾对她的不满,保不齐她真的可能会走上绝路。
路大夫进去很长时间,将近一个多时辰,再出来时,他原体面的衣衫竟都是血迹。
赵镜姝问:“夏秋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