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赵镜姝刚想上马车却被宋砚淮扯到了他自己的马车。
她对昨日的事情多少还是心有芥蒂的:“我要回去自己的马车。”
“三匹马从这里回到府邸都得要半个时辰的世家,你那马车就一匹小马,你是想傍晚才回到家中吗?”
“我……”赵镜姝抿了抿红唇,偏过头,“我就是要坐自己的马车。”
宋砚淮凝了她一瞬:“还在因昨日的事情生气?”
赵镜姝被戳中了心死,但却只能嘴硬:“……没有的,我不是喝了二哥送来的甜汤了吗,早不放在心上了。”
“既已不然在心上,那就上车。”他这话多少有些无赖,“不然就是还在记恨着我呢。”
“你……”
赵镜姝被气到无语,哪儿想到平日里温润如玉的男子竟还能这样耍无赖:“……我要上自己的马车。”
她嘀咕着,扭头超自己的马车走去。
下一秒,男人竟直接将她打横抱到了车上,忽然的失重让赵镜姝惊呼了下,没忍住抱紧他的脖颈。
当人稳稳当当的落在马架上时,在对上男人嘴角戏谑的笑意时,她又忙缩回手。
她还想下车,到哪啊被宋砚淮稳稳妥妥的按在车上:“你现在浑身都湿透了,就你这幅身子骨,估计没熬到回府邸就得头晕鼻塞。我瞅着你那小车也不会带什么换洗衣服,未避免感冒,你就先穿我的衣服。”
赵镜姝猛的瞪大眼睛:“我、我穿你的衣服?我们男女有别,我怎么穿你的衣服,这要是传出去……这、这不行的。”
“你现在浑身湿漉漉的在跟我拉拉扯扯,这被人看到了才不成体统。且你换好衣服就在车上,到时你直接从巷子的后院入府,神不知鬼不觉。”
他一顿,又道,“且李大夫现如今回了乡下,你这人又倔不肯看接受别的大夫一直,你细想想你的身子能不能受的住。”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她十二岁那年就是在雪地摔了一跤就高烧不退,可她人都烧得迷迷糊糊了,却愣是不接受旁的大夫的医治,谁劝都不好使。
那时李大夫出城办点事,要次日才回来,她硬生生熬到了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