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镜姝接过信封,意外的是这一次信封里居然就只有薄薄的一张,但阿聍从来都是话唠的人,这么的简短的回信几乎是没有的。
她迅速打开,发现里面就只有四个字。
——绝非时机。
看到这简短的四个字,赵镜姝心情沉重很多,知道或许他的处境不怎么好。
话这么简短,他或许也是担心寄出去的信件被别人截胡。
看来他现在的处境并不怎么好。
宇文家在外人看来金碧辉煌,是比皇室都要有钱奢靡的存在,可里面的凶险却也比皇宫还要可怕艰险,每一步都是刀光剑影,下一秒很有可能会命丧黄泉。
赵镜姝连同信封一块儿放到烛火中焚烧,昏黄火光打在她的脸上,深沉又清冷:
“看来最近不适合提这件事,等阿聍那边的事情结束了再说吧。”
她呢喃着,倏地又想到二哥的那份名单。
次日早膳,师彤因为偶感风寒在房间里用,二哥则是早早就出门了,宋知瑶食不知味,稍稍的吃了几口就离开了,唯有赵镜姝跟宋响在。
两人对面而坐,气氛异常的安静诡异,只能听到对方微弱的夹菜声。
宋响并没有对她甩什么脸色,跟平时无异,但人看着却老了很多岁。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宋响吃得差不多了,放下筷子便要离开。
“姨夫。”
赵镜姝倏地起身叫住了,她想了想还是开口了,“您最近是不是在给朝廷办修建水路的事情?”
宋响皱眉,疑惑地问她:“你在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