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赵镜姝忽然想到了什么,轻轻的推开师彤,小声问:“对了小姨……二哥哥在幼时是否有离开过家中?在外很长一段时间呢?”
这话问的师彤有些莫名其妙,摇摇头,“没有,砚淮是宋家唯一的独子,老太君跟……你姨夫都很疼他,连送去上学堂都不舍得,怎么可能会让他在外过长时间。”
赵镜姝抿了抿唇。
看来还是她想太多了。
也是,一个人佯装成另一个人怎么会这么容易。
师彤觉得奇怪,问:“镜姝你怎么会想到问这个?这个问题有点奇怪耶……”
赵镜姝倏地回神,找补说:“我就是觉得奇怪而已……有些好奇二哥小时候的事情。”
师彤笑着摆了摆手:“你若想知道,我告诉你便是了,砚淮小时候就这样,一个人沉闷闷的,可是他在十来岁之前可是个活泼的男孩子,
后来落水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差点活不下来,之后性子就变得沉闷了很多。
太医说在阎罗殿走一圈、又病了这么长时间,脾性多多少少有些改变也正常,当时他那种情况,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赵镜姝了然,好像的确是听说过二哥小时候大病过一次,那次听说宋家甚至都在着手准备棺古了。
“叩叩——”
外面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而聊天。
赵镜姝看着倒影在窗纸的人影当下便知道了来人,心里莫名的生出一股心虚。
师彤没认出来,问了一句:“何事?”
“母亲,是我。”
师彤笑了声,打趣赵镜姝说:“原来是你未来丈夫来了。”
赵镜姝脸没由来的一红,下意识双手捧了捧微微发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