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樾沉。
他居然还没走。
赵镜姝回头看了眼倒在嬷嬷怀里即将晕过去的叶夫人,也知晓他都听见了,没有说话。
“先上车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比了比身后的马车。
“我要上我自己的马车。”
赵镜姝坚持。
谢樾沉眉头一挑,倒是也没什么一件。
谢樾沉在酒楼开了一间厢房,美名其曰让赵镜姝请吃饭。
赵镜姝坐下来,点完菜后,谢樾沉忽然看了一眼她身边的阿亚说:“你也坐下来吃吧,听宋砚淮说平日里你们处地就跟姐妹似的,都是一起坐着吃饭的。”
“但现在并不是只有自己人,奴婢不敢僭越。”
阿亚恭恭敬敬,低着头,作为丫鬟挑不出错处。
谢樾沉皱了皱眉,目光落在赵镜姝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赵镜姝不动声色,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说话。
谢樾沉忽然发现,这赵镜姝不仅胆子大,还不是一般地有自己的个人主见。
从前见他多客气啊,都说过了这么多遍不用行礼,但她哪次都没拉下,客客气气的,可说来那也只是无关痛痒的表面功夫,真遇到事情,她还是很有个人思想的。
这样的人,可不好拿捏,宋砚淮以后估计是有苦头吃了。
谢樾沉看赵镜姝,又看了看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