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落马,现如今储位之争便落在您跟七皇子的身上。
七皇子又叶国公府跟秦家作为后盾,你们的背景实力相差其实也很多,但你能力比七皇子出众,因而朝中的许多大臣也有一些是支持你的。”
赵镜姝呢喃着,“如今陛下的身子也越发的不好了,太子出事后,许多事情都耽误了下来,陛下因而分了一些国事给了他信任的大臣,但却也没有给你或者是七皇子。
这就足以说明在陛下心里,其实陛下也还没有想好说要将位置传给谁,如今谁能得到陛下的欢心跟另眼相待,谁便是储位之选。”
谢樾沉没想到她还知道这些,甚至还能对其形式分析。
不过这些,他们也有想到,但具体怎么做这个才是难处。
他来了些兴趣:“说下去。”
赵镜姝微微一笑,接着道:“殿下,您一天嗯知道,就现如今废太子的情况,处死好像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放眼从前,废太子似乎就孩子欧一条路,那就是死。
更别说如今还有还有这么多的罪证指着废太子,可殿下您也别忘了,陛下同皇后十分恩爱,废太子平庸、母家也没什么背景势力,
可陛下却保留了他的太子之位这么长时间,但凡废太子有点能耐,怕是这个储君之位也落不到别人的身上。
而且在陛下这么多孩子之中,只有太子的骑射跟读书是陛下亲自教的。
对别的皇子公主,陛下可能更多的还是君臣之礼,但对太子,父子之情总是更多一些的。”
谢樾沉的神色有些凝重,也不知是想到了那些年皇帝的冷落,还是自己悲惨的童年。
他忽然一笑而过,脸上的严肃之色尽数不见:“你的意思是,让本殿给皇帝一个台阶下,让他赦免太子?”
“赦免是不可能的,但我希望殿下能帮我争取一个流放,也算是成全我在京城内为数不多的好友。”
赵镜姝说,“殿下不要以皇子的身份去劝说陛下,而是要以父子、手足的角度去说这件事。”
谢樾沉明白了,笑了笑,似乎是在说他天真:“你的意思是让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亲情去打动陛下?”
赵镜姝明白他言语中的讽刺,微微一笑,继续道:“是啊,其实不仅是在帝王家,就算是在权贵后宅亲情这种东西而是稀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