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难免委屈,但看着宋时微逐渐苍白的小脸,又觉着自己矫情。
他一个大男人,跟个病人计较什么?
而且已经做了决定,等宋时微病情稳定后,就放她走,那什么时候切割又有什么所谓。
或早或晚罢了。
陆渊心里悲凉,但面上不显,轻声道歉:“抱歉,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不会凶她吗?
宋时微觉着陆渊应该在心里演了一出大戏,但她猜不透,也不想猜,只微笑着说没关系。
反正他们这种塑料夫妻情,过度揣测或者干涉对方的想法都是逾越。
“那我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可以。”
宋时微闭上了眼,发现陆渊并没有打算出去,只简单翻了个身。
她想陆渊应该没有那么畜生。
她流产,他残疾,又是在病房,陆渊应该不会碰她。
不过他都残疾了,孩子是怎么来的?
宋时微盲的那些年,没少听各种类型的小说,想到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小脸一瞬间涨得通红。
这塑料夫妻情也不是好维系的,她牺牲好大哦...
正尴尬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继而是满室饭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