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觉着自己早生几年,一定做不了地下工作者。
她不擅长隐藏情绪。
从前怀疑宋悦舟跟母亲的死可能有关,还能硬着头皮凑过去打探情况,但从程堑那了解情况后,她只要听到宋悦舟的声音,就忍不住想起课堂笔记上的那些话。
污秽、肮脏、令人作呕,罪该万死。
根本没办法心平气和地跟宋悦舟对话。
陆渊看着宋时微的表情,猜到对面是谁,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后脖颈。
宋时微回头,看到陆渊那张帅脸,心情才算好了些。
果然美貌是第一生产力,更有镇定舒缓的效果。
而且还香香的,宋时微浅浅吸了口气,感觉心肺都舒爽了才回答:“我下午有时间。”
“那咱们下午去,我到哪里接你?”
“你直接过来吧,我上午去公司。”
“那行,你先忙。”
挂断电话,宋时微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应付宋悦舟,忘了要跟陆渊分开走的打算。
坐上车,陆渊开口问:“下午需要我陪吗?”
“不用。”宋时微拒绝。
在宋悦舟那里,她还是坚持要跟陆渊离婚的状态,同进同出不太合适。
车内空间相对封闭,那股香味更浓了。
宋时微忍不住朝陆渊靠近,轻轻嗅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