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范氷氷的床上下来后,张远便带着遗憾,咣里咣当,整个人呈木字型,大摇大摆的踏上了回家之路。
“曹雪芹先生高见啊!”
“果然偷不如偷不着。”
昨晚醉了一整夜,错失良鸡的痛楚萦绕在张远的心头。
那也没办法啊,只得坐上返回市区的公交,回到了小四合院。
“呦,这回倒是快,才几天就回来了。”谦哥依旧在院子里穿着蓝白条纹的大裤衩子浇花。
“客串个小角色嘛,要不了几天的。”张远掏出一盒烟,抽出两支,给谦哥递了一支:“哪天我要是能主演小刚导演的电影,那才带劲呢。”
“你才几岁啊?”余谦关上水龙头,点上烟:“以后有的是机会。”
“借您吉言。”张远谦虚道。
“哎……”谦哥挥挥手:“人这辈子讲究一个运字。”
“别人求一辈子,说不准都求不到一个小角色。”
“可你若是运气好,说不准过几天冯导就又找你拍戏了。”
张远讪笑道。
“你还别不信,这就是所谓的命!”谦哥以过来人的姿态说道。
滴滴滴滴……
两人正抽着烟,张远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就接。
“喂?”
一分钟后,他放下手机,掐灭了烟头:“谦哥,我出去一趟,这几天可能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