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留下来当你的妈妈。”
“那妈妈你快点生下我，你生下我，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等等。”
时栀搂住小女娃，侧身躺着将她搂进怀里，一下又一下抚摸她后脑勺的头发。
“你想要一个妈妈对不对，但你怎么知道我好不好？”
时栀循循善诱：“你肯定也不想要一个天天打你骂你的妈妈吧？”
小女娃沉默。
没有小孩喜欢动辄打骂的父母。
就算变成鬼，也不例外。
“我们先试试，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当好你的妈妈。”
“怎么试？”
“我先哄你睡觉，如果我表现得很好，你再认我当妈妈，怎么样？”
音音：【……当妈还有试用期，也就你想得出来了。】
“好。”
小奶音哼了一声。
一双冰凉的小手缠上时栀的腰。
躺在棺材里，怀里像是抱了一个巨大的人形冰块，时栀的体温被疯狂掠夺，整个人鬼气森森的。
跟鬼呆久了，她不会要变成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