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川进门的那一刻,空气中的甜被感官放大到极致。
他眼神迷离,胸口起伏,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灯光从上往下洒,她看到男人额头沁着一层薄汗,大滴的汗珠顺着锋利的颌骨线条往下滴,领口湿了一大片,布料贴在薄薄的肌肉上,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肌肉纹理。
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你怎么了?”
时栀傻傻看他,男人穿着标准的白衬衫黑长裤,外面罩着白大褂。
他性格冷淡疏离,白大褂和金丝边眼镜都让他平时看着禁欲而正经。最普通不过的白衬衫往他身上一套,都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是此刻,那平时熨帖整齐的白衬衫被解开了大半的扣子,露出白皙如雪的胸膛,白大褂随意散开,依稀能看到他紧实有力的腰线,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荡漾的性感。
“时栀。”
“去……”
男人浑身无力,就差直接瘫软在地,喘息着,想动自己的身体去够存放镇定剂的柜子,身形摇晃了一下就往前栽,时栀吓了一跳,伸手扶了他一把。
衬衫下的肌肉滚烫。
时栀迅速松开:“什么?”
“镇定剂。”
季淮川手里捏着条领带,微微侧着头,瞳仁颜色极暗,眼尾红得发紫,衬得那张脸和平时截然不同。
“抽屉……镇定剂……”
他挽起袖子,催促:“快。”
今晚他给一个病人注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