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川被扎的这一针比想象中影响要深。
后遗症可以说是非常明显了。
只要想起时栀的脸蛋，身体某一处就大得快爆炸了！
躺在床上闭上眼，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芳香，那是她存在过的痕迹。
他打电话给悠悠，让她把人带去咨询室，但之后却怎么也等不回时栀的消息。他坐不住，单独跑了一趟，却发现里面早已一片狼藉。
他还看到一直联系不上的悠悠单独在里面善后，玻璃房里还躺着一只异化数据不达标的雄猩猩。
“你把时栀带过来发生什么了？这里为什么会有实验体？”
“我还想问呢！”
悠悠翻了个白眼，“顾嘉让说他来，然后就把我支走了。”
“我正在睡觉，他的助理过来通知我，叫我把这头实验体关回地下室处理掉。”
“怎么？蝶门的人来过了？”
季淮川也听说了蝶门的事。
那群研究人员记录完他的身体数据就离开了，期间他听到有两个人聊起离开这回总部升职加薪的事。
“嗯。”
季淮川走到一边，打开心理咨询室的大灯。
灯光很白很亮，让季淮川有一瞬间的恍惚：“时栀在哪。”
“不知道。”
悠悠对疯人院发生的一切表现得都很淡定：“实验体被蝶门带走了，我接到消息，他们的人正在清理实验室的残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