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我和他是因为工作，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栀忽然愧疚。
她现在说的话，听起来就像是糟蹋深情男配的傻x女主会说出来的话。
略过顾嘉让这个话题，她找了个自认为完美的借口。
“你看啊……虽然我现在还活着，但却像死了一样，甚至还不联系你们任何人，肯定是因为我忘记了。”
宋奕没说话。
但这个眼神，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反正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时栀有点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下骗，“我真的不记得了。”
“衣服还我。我要继续上班了。”
时栀脸上的表情有点僵硬，乍一看就像是生气了，不想和他牵扯的恼火。
宋奕拽着她的手腕没有松手。
时栀想把手抽出来，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她叹了口气，问：“都说我不记得了。你到底想怎样？”
“你说你没有记忆？”
宋奕低沉的声线却是软下来的，似乎还带了点委屈，这种反差融合在一起，让人无法说出重话。
时栀咬牙挤出两个字。
“嗯，对。”
宋奕盯着她的脸，不像是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