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坚决地摇摇头:“不要不要。”
“你这轻功,是怎么当上旗营官的?”二人趴在屋顶,静静注视着那群人,陆铮忍不住笑了他一句。
突然,曹斌动动耳朵,又立刻趴在地上听了听,道:“不对,有人来。不少人,还有车,从北边来。”
这么说陆兄带他上娇娇阁,不过是为了寻个抽身的借口。曹斌又一拍脑门,他怎么又没想到呢。
曹斌催促道:“快,快到了。”说着他向北望去,只见那一头人影绰绰。
曹斌从怀中取了一只草虫子抛给陆铮。
他随手抓了一个,取出一看,封口也是棕色的封蜡,用匕首挑开一点封蜡,一闻。他看向曹斌的眼神十分凝重:“是底耶散!”
简直闻所未闻!胸口热药,美人推拿,反复几次谁又把持得住?
不过是声色之地的游戏,变色与不变色,哪有那么重要。
旋即摇摇头,不可能。
陆铮捏着不屑地笑着:“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在海上你怎么不拿出来?”
“好了。”陆铮说罢,闪身飞到旁边仓库的屋顶之上躲起来。
话音未落,陆铮抬手压住他的脑袋。
士兵不多,但不能惊动分毫。
二人到了码头,见有芮国的士兵值守不敢轻近,只靠在拐角处候着。
陆铮点点头,用匕首一点点撬开封条下的浆糊,掀开箱盖,露出一寸的缝隙,手伸了进去,一摸,果然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形状熟悉的小瓷瓶。
“钱兄的盛情,我可是领了的,”陆二公子从荷包里取了一把金珠,叮叮当当地跳入盘中,“斟酒!你们谁先灌倒我钱兄,这盘金珠子就是谁的!”
钱小吏有些失望,这下拍马屁拍错了。早知道就不玩这个劳什子“灵阳膏”了。
“多谢陆兄。”曹斌悄声地道了谢。
“知我者,钱兄也!”陆铮将筷子收回来,敬了钱姓小吏一杯酒,赖赖地一笑,“女人我碰得,但有些东西我碰不得,一碰就长瘾疹,十分难看。”
娇娇哪里知道确切的配方,都是东家给的助兴之物。
难怪说是香料却闻不到味道,原来都是装好了,还封了蜡。
陆二的花名在他特地打听过。听说他常年住在青楼里,连家都不回的:“陆大人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果然看见站在码头的人正在交接,趁着士兵们不注意,二人纵身翻入码头,摸着黑找到放香料的箱子,曹斌以前就是哨探出身,下意识地道:“陆兄你开箱子,我盯着。”
“去哪儿?”
韦不琛真是时时刻刻都在献殷勤啊。陆铮眯了眯眼,朝曹斌勾勾手:“崔小娘子给你的草虫子呢?给我看看。”
将瓶子放回箱子里,陆铮再从蹀躞上的小包里取了一瓶浆糊,将封条压回去。
待他转身伏下身子,这才发现曹斌还在地上,轻功不行,飞不上来,只得笨拙地四处找藏身之处。
娇娇们一拥而上,钱小吏很快就倒在了温柔乡中。
动作娴熟,行云流水。显然是操练过多次。
箱子搬完之后,车队要走,有个亲兵走上前来,对领队的黑衣人道:“昆齐大人说,今日差点被绣使开了箱子,会不会是怀疑了,要不要做了他?”
陆二到底是不是呀
捉急', '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