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与何家联姻,他宁愿姑娘跟着陆铮。至少陆铮救过姑娘。
旋即,她又低声软软地央求着:“你快帮我解开快点”
话音一落,拾叶坐在马车前,目光一顿。这个事,韦大人知道吗?圣人怎么总要给崔家做媒?
“不知。”崔礼礼决定装得再像一些,还惊讶地追问了一句,“为何?”
“我很急。”他垂着眼眸,拉着她的手,按在“天意”上。
崔礼礼还未反应过来,陆铮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他俯下身,一把捞起她,用力一带,崔礼礼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陆铮拉上了马背。
“你抓月儿,用得着那么多男子耍棍?我听说都半裸着,让你们好一阵玩乐!”陆铮怀疑她就是借着这些由头,趁机满足自己的那点色心。
没有牵连,就不需要袒护。真有牵连,就会毁了崔何两家。
崔礼礼迫不及待地勾着他的脖子,艳丽地一笑:“你不是说今晚不急吗?”
何景槐有些哑然。
上次在桃花渡,他说圣人有意做媒,陆铮竟还说要喝喜酒。两个人也不知在玩什么花样,陆铮刚才回来不是为了带走她,他就将手里这灯笼吃了!
崔礼礼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何大人,你我之间不可联姻。这样,你才能将底耶散的案子查清楚。而我崔家,也希望能查清楚。”
语言在抗拒,唇齿却开始啃噬起她的耳垂。
陆铮低喝一声,不给任何人回神阻拦的机会,黑马如同离弦之箭,冲进了黑暗之中。
这种事,还是松间来做比较合适。临竹自认倒霉地想着,老老实实地从半掩的门缝中递了一盆水进去。
“不知。”崔礼礼决定装傻。
“没来得及。”崔礼礼有些心虚,“我也是为了抓月儿。”
“崔小娘子,你这样很危险。”陆铮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
陆铮这次没有不悦,刚才听见她拒绝何景槐,心情甚好,决定放她一马,由着她挑衅:“何景槐那家伙只会坐轿子,你这样未免有些为难他。”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陆铮来了。
诚然。
“嗯。”
何家受沐两朝圣恩,又是儒家大成之家,君臣父子早已刻入骨髓。即便何景槐是个离经叛道的人,却也从未想过要忤逆圣意。
崔礼礼脖子一僵,那家伙还真就这么走了?只得干干地笑了笑:“不是。”
“底耶散伤人心智,毁人体魄,自然是要一禁到底。”
何景槐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她:“圣人有意要何某娶你,你可知道?”
“王文升涉及底耶散,今晚你们宴请的驾部司郎中谢敬才也涉及底耶散。而你父亲做马匹生意,又牵扯驾部司,又与王文升有多年情谊,”何景槐语速有些快,“圣人此举,为的是保你们崔家。”
这一口咬得有些疼,她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却撞到了陆铮手臂上的伤口。陆铮“嘶”了一声。
崔礼礼这次是真不解:“我不懂,与何家联姻,是要何家偏袒我崔家吗?我爹娘都是老实本分人,何大人查了这么久,应该清楚我崔家与底耶散毫无牵连。若真有牵连,崔何联姻,不就要将整个何家置于火上吗?”
临竹掏掏耳朵又摇摇头,决定走远一些,寻个安静的地方睡觉。
崔礼礼下意识地抬起头,只见陆铮骑着黑马,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从黑暗中疾驰而出。
我昨晚喝了三杯现磨的浓缩咖啡,竟然困得支棱不起来。倒床就睡。
今天早上五点半起床,以为能够神清气爽地码字,结果,9点半,又困得睁不开眼,睡了一个半小时,才清醒过来。
是春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