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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打篮球。”李甘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擦下嘴:“人家职业打篮球的,上场的时候绝对不受情绪影响,你呢?”他一嗤:“桑桑看我了,我要好好表现;桑桑没看我,少爷我不打了。你这样的,可拉倒吧!”纪亦笑一声,接受他的说法:“还是你看得清。”李甘翻个白眼:“我要是有朝一日谈恋爱了,绝对把你当成反面教材来看待。”“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纪亦漫不经心答了声,往不远处看一眼,又转过头,喊旁边的人,“七班的,外面那不是你们班同学吗?”几个男生循着他声音,朝网栏外被假山遮掩的草地上看过去。有个女生站在那儿,微胖,刺头。标志性的发型,光看背影就知道是谁。身旁隐隐约约是几个男生。她头垂得很低,从背后看来尖锐又可怜。“是胡诗怡吧。”有个男生接了一句。李甘也看着:“好像被欺负了?”纪亦冲七班几个男生一抬下巴:“去帮忙?”在他和李甘想法中,这时候大家都该热血沸腾卷起袖子拔腿而上。不料对面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来。他们看不清楚胡诗怡前面站着的人是谁。有人问了句:“不是周睿吧?”纪亦皱皱眉:“周睿?”“就周睿,不太喜欢她,针对过她。不是周睿吧?”显然就武力值而言,这群男生对周睿还是有所忌惮。纪亦似笑非笑的:“一个大男生,欺负人女孩,不嫌害臊?”他倒是不怕周睿,把脚边篮球往后面那群人的方向一抛,站起身径直往外去。李甘也赶紧放下水,跟着站起来。到底是七班的事儿,到底是七班的人。不管纪亦和他们班怎么打成一片,毕竟他是一班学生。让一班学生管七班的事儿?这叫什么话!班级的感觉突然被放大不少,后面几个互相看一眼,也纷纷往外走。夜风传递着不安,躁动。胡诗怡希望这风骤然强烈,直到面前的人被撕裂为止。她恶意地想着,这些人也就这样了。没有良好的家世,没有良好的修养,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他们自以为拽得十万八万,可过上十年,她胡诗怡说不定已经名声赫赫,他们还只是可怜的小混混而已。他们还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把蒋硕的名字翻来覆去念叨嚼吧。在胡诗怡痛恨着他们的没完没了时,侧后方传来声音。“你们干嘛呢?”不是厚重深沉的声音,但干净清爽。声音里蕴着一两分懒意,随风拂过来的时候,异常悦耳。胡诗怡转过头。不止纪亦一个人,还有一群男生,七班的,一班的。他们没看胡诗怡,却盯着她面前染了黄毛的少年。心脏里紧绷的线好像被一只温柔的手解开,她倔强愤世的表情一瞬间松懈几秒,眼眶里泪光打了下转,又强行憋回去。七班一个男生往前面走了几步,直逼黄毛:“找我们班女生有什么事儿?和我们说说呗。”胡诗怡太久没被人管过闲事了,她恍恍惚惚的,甚至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周睿骂她痘恶心的时候,可没任何人站出来帮她说过话。这一', '')('分卷阅读26 (第2/2页)
刻她感觉回到了过去,被众星捧月地呵护着。黄毛又混又怂。这边男生们个子都高,人数又多,光这两点看起来黄毛就不会赢。他们只能不战而败,灰溜溜离开。李甘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递到他这里的篮球,看了几眼,打个呵欠:“走吧,我们送你回家。”没有人反对。回去的路短暂又漫长。胡诗怡一句话都没说。直到被送到楼下,她才哽下声呜咽,低下头:“谢谢你们。”***月考如火如荼地袭来。虽然班主任百般叮嘱,想法设法抓功课了,但七班这次整体成绩还是不佳。陆之遥依然是年级第二,总分和纪亦只差了1分。李露依然不在状态,成绩滑到了年级第十。何瑶瑶也没进前五十。桑苑大概算是大环境下难得有进步的学生。比上次又涨了十几名——年级71名。只要进了年级前100,想要再往前进,就变得异常艰难起来。因为这里的分差开始变得精打细算起来,而不像以前,比别人多做对一道大题,排名就能提升一百。她希望自己能在高二上期结束之前,冲到年级前五十。持续了半个月时长的校草评比也在这时候结束,陆之遥不负众望成为了公认的一棵草。当然,并非是一帆风顺的上位,这期间也有不少波澜。先是周睿死咬着票数,好几次几乎持平。再然后,此前消失在评比中的纪亦,照片又被人放了上来。是上次一班和七班体育课比赛篮球的时候,一张上篮时的抓拍。随动作翘起的发丝、飞扬的衣摆还有脸颊边浅浅的酒窝相得益彰,一股青春正好的味道。照片放出来之后,这人票数扶摇而上,大有要后来居上的意思。可也只持续了两天而已,纪亦又一次消失。如今陆之遥成了博喻英中的大红人。吃饭跑步、哪怕是去上个洗手间,也有围绕他不断的议论。礼物更是多如雪花,塞满课桌抽屉。放假那天,他孤高地走在桑苑和陈静前面,从教室到校门,大概收了不下三封情书,看得陈静直摇头。红也好,忙碌也好,都是假期之后再考虑的事情了。国庆节终于到来。***桑苑到了区图书馆才知道这里人居然挺多。每个书架前面都零零散散站着几个人,还有没占到座儿的,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纪亦在二楼区,半倚着椅背,无所事事地看着本杂志。他今日没穿校服,套了件浅灰色的卫衣,帽子与领口连接的地方有细绳垂下来。简单清爽。偶有一两个差不多年纪的女生过来问问他来自哪个学校,旁边是否坐人。他全用一句“我女朋友坐这”打发回去。桑苑刚一上楼,他就眼尖地瞧见了。一瞬间露出个笑脸,阳光灿烂。他对她挥挥手,又合上杂志,把旁边椅子上放着的背包拿起。她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下,将东西一样一样往桌上摆。“你什么时候来的?”纪亦没瞒着她:“八点。”“这么早?”桑苑看他一眼,“没睡懒觉?”“睡不着,反正闲着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