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诸位道友。在我们的努力下,终于彻底灭绝了恶魔,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想来各位也通过此次的征战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积分,我们终于可以骄傲的和玄师复命了。”
在黑金战场,经过残酷的搏杀。
修士们终于完成了对围困十五万恶魔的绞杀。
为此又付出了十人牺牲为代价,至于受伤的那就多了。
可受伤不要紧,青云山修士不怕受伤,根本法的强悍这次残酷的大战才得到了最清晰的展现。
之前没有这种大规模的会战,很多修士对自己修行的功法并不真的熟悉。
这次后大家终于明白了一点。
只要不是频临死亡的伤,是可以通过修行法不断修炼恢复的,甚至经过摧残的身躯修炼回来后,会更加的强大。
“哈哈……”
尽管有伤亡,可大家没有因此难过,各个嬉笑眉开的,对颜来的话十分认同。
“我们……”
【叮,叮叮!】
颜来本要继续鼓励,但积分牌不断的响,他看了一下,忽然脸色变得很凝重。
“诸位,大家暂时还要跟着自己的队长,登记一下确认一下看有没有遗漏,我们明天一早就回程,好了,先这样。”
颜来急匆匆的说道。
说完四大掌教以及八个盟主等同样的脸色难看。
这让散修和十二势力的其他人很迷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四大八中的首领聚集到了一起。
他们各个都很凝重,一副心事沉沉的样子。
“诸位都看到了吧?”
还是颜来打破了沉默。
从场面上来看,其实最凝重的是四大掌教,八中的盟主阁主楼主倒是好一点。
至于为何四大最凝重,不用说都明白。
这忽然出现的秘境世界人族,强者这么多,冲击最大的永远是最高层。
有四大在上面顶着,他们不怕。
甚至某些人还有点期待,这要是出现意外就最好不过了。
最好能把四大织造的遮天大网捅开一个窟窿,说不定自己的势力会因此出现更进一步的机会。
其中最不在意的是源阵宗的袁天淳。
他看了,但并不担心。
阵法是他们的独门生意,谁来都不怕,只要玄师不开放三大至宝为核心的镇压,就不怕有人对阵法有想法。
就算这个小世界高手多又如何,想要学阵法就要乖乖的加入源阵宗,否则没有任何的办法。
还有两个也不太在意,一是百草阁的王子豪,二是谛听楼的百晓生和高觉。
他们也不在意,本就不怕什么冲击,加入再多的势力也无法替代自己,自己怕什么。
王子豪最近十分低调,看似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别忘了他是玄师指定的百艺大赛组织者,这个身份就是无法代替的。
只要他不犯浑,好好的主持今后的大赛,就是玄师身边的红人。
同时王子豪也没多大的野心,替代四大他从没有想过。
自己当好自己的灵植夫就很满足了。
何况自己还有独属的《内景灵根法》,有这样的绝技傍身,除非自己在找死,否则没人会对他有太大的威胁。
典型的就想过好自己的生活,无欲无求不敢说,但相当的克制和了解自己的能力,这种人最难办。
谛听楼也是如此。
一个打探消息的部门,是青云山所有势力都承认,大股东还是功德殿。
说句笑话,他们恨不得有人不服出来和他们作对。
和他们作对等于和功德殿过不去,和功德殿过不去就是和玄师过不去。
再说了,推演测算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没有玄师恩赐的庇护,谁推演谁死。
因此他们也不怕。
其实像炼器联盟、勇者联盟,小世界,高校联盟等这些应该也不需要担心的。
本就是很松散的组织,要是谋画的好,招收一批小世界的高手加入,不仅不是坏事还是好事。
但人总是有私心的。
朱常洵、左道、王大强,宗启成等怕的就是这个。
怕进入的高手和自己争夺盟主的地位。
这是他们担心的原因。
都不想因为这个世界的出现,对自己的地位出现威胁。
当然他们的担忧都比不过四大。
四大才是最担心的。
可靠消息是超凡百人,还有一个二阶真修前辈,只是第一批探路者。
还有密密麻麻无数的高手等着探路完成去青云山,据小道消息刘文贺说,有一千个一阶超凡。
这太可怕了。
四大加起来的一阶超凡还没二十个呢。
一千个一阶超凡,一个横扫四大也很轻松的二阶,这怎么比?
见大家不说话,颜来继续问道:“诸位怎么看?”
“这个吗?”被四人瞄了一眼,袁天淳不得不说道:
“我觉得目前四大为首,我们八家为辅的组合,是很适合青云山的架构。”
“四大的几位掌教也都是心胸宽广之人,大家不要忘了当时颜来掌教、明慧大师、九通道长进入超凡时的讲道,这里看得出四位都是仁慈博爱之人。”
“我们也彼此熟悉,有更好的沟通交流经验,打破目前这样的局面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世界的高手加入青云山,我觉得需要尊重我们目前的架构。”
“诸位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大家好,一个稳定的环境才能大发展,长期处于动乱争斗中,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而且最重要的,我们不要妄自菲薄,小世界高手多又如何?我们修炼多久,他们修炼多久?”
“我们不能拿不到一年的成绩,和别人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来比较,也不要拿玄师一年传道的时间,和他们几十上百万年,甚至更久来对比。”
“这是不理智的行为,智者不应该这么比较……我想说的是,我们要有坚定的信心,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我们不比任何世界的高手差,我们缺的只是时间。”
“风物长宜放眼量,多年以后再看我们目前认为的高手,或许那时候感觉也就如此,甚至是弱小的代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