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内,一个面对刻薄之相红衣妇人,对着宣皇后冷嘲热讽:
“有些女人,也真是悲哀,夫君无爱,儿子无能,儿媳无良,生个女娘还处处无德,只能把自己这一腔的慈爱,用在个外人身上。”
宣皇后细眉微皱:
“妹妹是特意跑来长秋宫羞怒予的吗?”
红衣妇人不紧不慢的道:
“你可是当今皇后,我哪敢来羞辱你,我今日只是为了我阿弟小乾安王而来。”
“我幼弟前日留书给我,说是寿春生活清苦,想在属地铸些钱花。”
她幽幽一叹:
“唉,我们乾安王一脉,为了圣上当年的基业,死得就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了,这些个小事,我想皇后也不会不答应的。”
宣皇后柔声回道:
“朝堂之事,予向来是不过问的,妹妹是找错人了。”
红衣妇人一听,神色大变,怒声道:
“什么不过问,你可记得当年我们乾安王一族,对你的恩典吗?你阿父死了,是我家收养的你。”
宣皇后依旧没有动怒,而是轻声安抚:
“妹妹慎言。”
红衣妇人却没有一丁点要听劝的架势:
“什么慎言,你才慎言,我以前不跟你计较,你还真以为身为一国之母就那么厉害吗。”
“宣神谙,你以为自己如今成了皇后,便可以对我不屑一顾吗,要不是有我阿父,你早不知道沦落到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