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一脸悲痛:
“神谙,你这一生,是朕......朕耽搁了。”
宣神谙反握住文帝的手:
“陛下不曾亏欠妾,妾不敢反抗舅父联姻,遇到你,是宣神谙,此生有幸。”
“陛下为天下安宁舍弃许多,阿姮妹妹何尝不是,不能因她泼辣直爽,大大咧咧,陛下就认定她不会往心里去,不曾痛彻心扉。”
“妾知她背后流的泪,只有比妾更甚。”
“往后的日子,陛下要与阿姮妹妹好好的,就如同你们在山野时那般亲密,就像妾从不曾来过。”
就在文帝听得连连点头,止不住流泪的时候,越姮走到床榻边上:
“阿姊。”
“陛下,让我与阿姮妹妹说说话吧。”
“好。”
随文帝起身,越姮坐在榻上:
“阿姊,只要有我越姮在的一日,只要有我越姮在的一日,保管宣氏一门无恙。”
宣神谙柔声道:
“谁指望你了,有太子在他稳重能干,我放心得很,我现在想说说我们,我儿十九岁遇刺那年,我从未疑心过你。”
越姮点头:
“我知道,那年我儿四月龄夭折,我也从未怀疑过你。”
宣神谙露出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