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典史还沉浸在家族迁徙的阴影中。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这是为什么?
打听了一圈,也没人知道原因。
衙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捕快神色紧张地闯入,高声呼喊道:“吴典使,大事不妙,街上有人公然斗殴!”
吴典使闻言,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依《大明律》,当街打架斗殴这可是非常严重的行为,处罚包括笞、杖、徒、流几种,可大可小。
所以已经有些日子没人敢当街打架斗殴了。
更何况,此事竟发生在清平县这一亩三分地,无疑是给掌管刑狱的吴典史添堵。
“究竟是哪家的纨绔子弟,竟敢如此不给我本官面子?”
吴典史目光阴鸷,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怒意。
此时他的心情很不爽。
觉得这伙闹事的,是觉得吴家没落,看不起他这个典史,故意踩他。
“回禀大人,那些人面生得很,好像不是本地人。”
衙役急忙说道,实在是对方手段狠辣,气势逼人,自己孤身一人,实在不敢轻易上前。
吴典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坏笑,道:“呵呵,我说今天一大早这喜鹊怎么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感情是来了财神爷。”
“去通知快房,上街抓人!”
“是,小的现在就去通知!”
衙役闻言,也露出了一抹大家都懂得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