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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舒处理一大堆账本后,实在有些犯困便不知不觉倒在桌案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不知为何今日脑袋总是晕乎乎的。
等桑云舒逐渐苏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绑在椅子上。
而面前站立着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神色肃穆犀利地盯着她。
她目光迷糊地四处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才发现这不就是怡春茶楼的暗厢,估摸肯定是刚才那刘掌柜在她的熏香内动了手脚,她这才被绑到了此处。
真是家贼难防啊。
桑云舒费力地挣扎了几下,有些无辜地揶揄了一句道:
“不是,大哥,好端端的你绑我干什么啊,这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上次我还在夜来香救你一命,后来你又跑到我铺子内偷走了一套西装。”
“我也没收你的钱,咱们之间无冤无仇的,说起来我还算你半个救命恩人了,你绑我做什么,你该不会搞错了吧——。”
江少卿目光犀利阴冷的射在她的身上,一字一顿质问道:
“我问你,你怎么知道马详园的?你跟聂延怀究竟是什么关系?”
桑云舒心里咯噔一声脆响,急忙辩解道:
“大哥,你绑错人呢,我哪知道什么马详园,李详园还是刘详园啊。”
“是,前不久我和妹妹因为受你的牵连被关押进了监狱,可我可以对天发誓,即便面对各种残酷的刑法我什么都没交代。”
“况且,我也不知道什么马详园,估摸是我妹妹说的,你要伺机报仇应该找她啊,找我作甚,还有那个聂延怀我更不知道是谁呢,我能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们真的绑错人了,我是冤枉的,真的,我可以对天起誓,我所言句句属实,否则我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江少卿动作悠闲地拿着一块方巾擦拭着手上的一把勃朗宁黑色手枪,语气冰冷森寒道:
“想清楚再回答,若不是你供出了马详园,为何沐少帅偏生独独放了你,却将妹妹关押到牢房内,你确定你跟聂延怀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