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桉听着叶母的寻问,压在柜台边上的手微拢。
敷衍开腔,“没什么?”
话落,他继续换鞋,解了身前的领带。
“没什么薛太太会亲自打电话来找,说蔓琦一回家就躲房里哭。”
薛蔓琦回家告状了。
先不说谁对谁错,相亲阶段,女方哭了鼻子,男方脱不来关系。
可叶书桉不喜欢她,她自作多情。
“她怎么没提自己做了什么?”
叶书桉冷声,绕到内厅长沙发处落坐,继续解袖扣。
叶母敛神,盯着他,心里鼓噪。
“蔓琦自己承认了,在你吃饭的地方胡闹。”
“她那样子是胡闹吗?”叶书桉,一对桃花眸凌厉,是触到逆鳞的表现。
“糊弄是非,朝幼恩泼水。”
他越说气越大,“妈你一直说薛千金仪态万千,是不可多得的上流圈的千金,我看她不过是家里富养起来的刁蛮任性,自以为是。”
“书桉,你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叶母上前,按着左腕上的翡翠镯,“你天天同那宁幼恩腻在一起,别说人家一个要同你相亲的姑娘,连我这个当妈的都看进眼里,你们太过亲密了。”
“妈,我对幼恩什么感情,不需要任何一人非议。”
他抬眸,里头漆黑一片,“那薛千金我看着不顺眼,你非要安排这相亲,我们家的企业,还需要再依仗什么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