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一时间都被整懵住了。
蒙毅这话，是真让人猝不及防。
但再仔细想想，倒也合情合理。
光幕上方才在讲冶炼钢铁，造纸的时候，以图画居多。
而且讲述的还挺快。
急切间想要将那些都给记下来，确实不可能。
而自己这个皇帝，也确确实实把里衣都给扒了下来，当众认真勾画。
蒙毅向自己提这个要求很合理。
但……关键是自己画的是一塌糊涂啊！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画的都是什么！
嬴政这个时候是真后悔！
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把里衣脱下来作画？
自己发现画的不好后，为什么没有直接摔笔不画，并顺带着将里衣一并给丢掉？
而是选择以更加端正的姿态，无比认真的去画？
当时收获李斯，蒙毅二人崇敬的目光有多舒爽。
这个时候就有多难受。
这事情，尴尬了！
更尴尬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