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想了想,没想明白,咂咂嘴道:“恁说什么是什么好了,俺脑子不好使,打打杀杀还行,这种算计人的勾当还得靠恁这种满肚子坏水的。”
玛德,程处默,你把路走窄了知道吗!
房俊脸当时就是一黑,在纨绔们嘻嘻哈哈的调侃声中逐渐失去说话的兴趣。
老子竟然膨胀到尝试跟程处默这种憨憨解释智慧这种东西,真特么是想瞎了心。
一路嘻嘻哈哈吵吵嚷嚷到了杜家,打发门子去里面通报,房俊一行便被杜府管事安排到了前院的偏厅等候。
大概过了半刻时间,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杜荷从外面走了进来,苦着脸与众纨绔打了招呼,又单独来到房俊面前:“遗爱,近些日子家父身体抱恙,大安坊那边……。”
“哎呀,都是自家兄弟,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程处默把手一挥,大咧咧说道:“而且事情已经被解决了,王家那老梆子赔了三万两银子才把他那个废物孙子领回去,短时间内没脸再找咱们的麻烦了。”
搞定了?这么快?
刚刚不是还说在大理寺起了冲突么,王家老家主都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