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铭刻与灵绘是相通的。
从二者施展过程中都要涉及的手法就能看出来了。
皆是通过「着物」的方式去改变物质世界。
因此余安年能感觉得出来,在学习二者之一时,另一者的熟练度也基本会有所提升。
大道同源,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当然,这说的仅是「刻」与「绘」的手法。
而鹤松年这种铭刻境界已修至极致的宗师,刚刚在余安年面前所展露的,自然也只是他所掌握着的冰山一角。
不过这也足以在一定程度上惊艳余安年的认知。
来自「绘梦舫」的沈幽兰,她这一脉所使用的「造物」之能,亦是在一周前以其短暂制造出来的虚幻天梯使他感到震撼。
这对目前来说的他当然是无法触摸的境界。
毕竟无论是铭刻还是灵绘,余安年才学了多久......
才哪到哪呢。
......
自上午去探访养伤中的陈赟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此时的鹤府,练功房。
“呼—”
余安年抬手,牵引源能,嘴中吐出一口浊气。
黄紫蓝如同星辰般璀璨的三色在空中凝汇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