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薛涎脸上都是水,从下巴滴到地板上。
他赤裸上身,腰腹的硬块隐隐现形。
长裤的纽扣散开,露出内裤边缘,皮带落下一截,垂到大腿。
霍绵绵没想到他会这个时间在洗手间,更想不到会看到他这个样子。
一时愣了下,红着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里面。”
“把门关上。”薛涎提起裤子,将纽扣和皮带系好。
霍绵绵点头。
薛涎余光里包裹着霍绵绵的脚背,她脚趾头泛红,指甲饱满圆润,很好看。
门关上,他的裤子也提好,嗓子不知名的干了下。
*
回到房间,电脑开着,已经跳到游戏界面。
薛涎坐过去,带上耳机。
隔着器械,耳机里的声音不免杂乱了些。
那端声音含糊地喊道:“喂?”
“听得见,开吧。”薛涎心不在焉,原以为洗了把脸会有些精神,洗完回来却更困。
游戏那边的队友也不精神,“你干嘛去了?那么久?少玩一把就少赚一笔钱。”
薛涎:“洗脸。”
队友笑的欠揍,“洗脸?看你是打炮去了吧?”
他们这个年纪,常说荤话,薛涎见怪不怪。
他忽然想到刚才的霍绵绵。
皮肤跟水蜜桃似的,带水,眼睛里也带水,又纯又美,如果不是他的继妹,他应该会考虑在洗手间跟她打一炮。
不过看那样子还没开过苞,操起来大概会又哭又闹,也不会叫床,烦人的很。
队友在那边没听到他回话,笑的更肆意了些。
“怎么?还真打炮去了?”
薛涎骂了句滚,身下却热了起来,裤子被顶出一个弧度。
他瞥了眼,又骂了句脏话。
队友捂着嘴偷笑,当场做起生意来,“我这最近有点好东西,你要不要?”
薛涎尽可能转移注意力,“什么装备?”
队友清了清嗓子,“不是装备,是片儿,什么样儿的都有,咱俩老熟人了,给你便宜点。”
在学校住宿的时候,薛涎就经常听到舍友自慰的声音,有时候连看个黄片都要聚在一起分享。
对此,他嗤之以鼻。
见薛涎装起清高来,队友继续揶揄他,“你少装,之前追你那个长得特乖那个妞,你不是把人家上了吗?”
薛涎漫不经心:“你有病?”
讲到这儿,队友显得尤其激动,音量拔高了好几个度,“舟子刚把那个妞追到,她亲口跟舟子说的,舟子现在正全网通缉你呢!”
敲击键盘的声音停顿片刻。
薛涎想起队友说的那个女孩是谁了,低他一届的小学妹,长得清纯,整天穿着干干净净的小裙子在他面前晃。
没事就脸红一下,像个冰清玉洁的仙女。
谁又能想到,这样的仙女,会在ktv的包间里跪下来给他舔鸡巴。
这样的行为,在薛涎眼里,就跟霍绵绵突然闯进洗手间看他换裤子一样。
表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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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绵绵:“……你指定有点毛病。”
薛涎:“来吧,裤子已经脱了,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霍还语(撒贝宁吸氧.jpg):今晚就安排喜羊羊去你家偷菜。
薛涎:“老兄,我玩的是吃鸡,你上那里偷菜?”
霍还语:“是人都有qq农场,我不信你没有?”
薛涎:“是的……我不仅没有农场,我还没有又白又大圆滚滚的珠子,我自闭了。”
霍还语:“你瞅你那德行,不就是珍珠吗?给,给大个的,两个够不够?”
薛涎:“够了够了,谢谢老板,老板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