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像棉花糖一样,一口咬下去……就化了。”
灯关了。
一室的黑暗侵占了所有。
霍绵绵的手指放在霍还语的发根里,他舌尖湿润滚烫,齿尖细细碾磨着乳头,舒爽感沿着四肢蔓延,那是她日思夜想的触觉。
哥哥不在家时,她就会想各种理由睡到哥哥房间,躺在他的床上,就好像躺在他的身体里。
“嗯……”
指端按住了花穴边缘,一点点往里深入,模仿着抽插的动作。
霍绵绵想起晚上霍还语站在小摊子前替那个女孩付钱,手上拿着零钱,和和气气的递给老板,顺带将酸奶接过来。
现在,他递钱的那只手正陷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舌尖勾缠住了。
霍还语架起霍绵绵的双腿,挤出一条肉缝,弯下腰,将那根挺立滚烫的肉棒挤进去,由快到慢的抽插着。
每每这个时候霍绵绵就恨不得他直接插进来。
腰肢耸动的厉害了。
没两分钟,霍还语狠狠摩擦几下,忙退出来,将那股白浊喷洒在霍绵绵的胸间,嫩白的胸肉加上一滩精液,淫靡刺激。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亲妹妹。
收拾干净。
霍还语从后抱住霍绵绵,没有穿衣服,两人赤条条的相拥着,身体器官融合在一起,哥哥的肉棒就放在她的股沟里,说话时偶尔抽插一下,来满足自己的淫欲,“下次不要晚上去薛涎的房间了。”
霍绵绵换了个姿势,双腿打开,用花穴蹭着他的腿,“为什么不能去薛涎哥的房间?”
霍还语抓住她的胸前的小白兔挤弄起来,大概是太久没有碰妹妹的身子了,他今晚很不克制,不克制到想真的插进去,与她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可唯一尚存在脑中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远没有到那一步。
如今家庭幸福,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兄妹,可如果真的突破了那一层,一切都回不去了。
“哥哥?”霍绵绵见他走神,嗔怪着唤了声,花穴摩擦的更厉害了,话尾带着颤音,很勾人,“你不在家,还不让我跟薛涎哥玩吗?”
霍还语没吭声。
她闭着眼睛,“他人不坏的。”
霍绵绵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兄控,从小到大身边有过很多男孩,她都当普通朋友处,不论别人怎么暗示,她都模棱两可的拒了,唯独对自己的亲哥哥情有独钟。
却又不是因为霍还语最优秀,样貌最好。
她痴迷的,是这种兄妹关系。
这么想来,薛涎就变成了危险人物,何况他们住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学校也离的近。
心思复杂了。
霍还语不满地顶起胯,往霍绵绵的小腹中心捅了捅,早晚有一天,他要在这里种上他的东西,缓缓吻向她的乳尖,沉沉道:“你又分不清好人坏人。”
何止分不清。
被骗了也要给人数钱。
霍绵绵进了霍还语的房间就一直没出来。
周五晚上。
薛涎惯例要熬夜通宵打游戏,注意力却分散了,有一半都在隔壁的房间里,里面很安静,没什么声音,就是没声音才诡异。
他以为全天下所有的兄妹上辈子都是情敌。
这辈子都要吵架打架,不可开交。
就算是在同一空间内,起码要一起看看电视解闷才对,这么安静,实在诡异。
游戏到五点钟薛涎才去洗漱睡觉。
因为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