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根蹭的烧起来。
心跳也骤然狂跳起来。
绵绵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明明,她是因为跟哥哥的关系,才跟薛涎发展成这样的。
身子紧绷着。
薛涎在绵绵脸颊上亲了亲,仿佛听到了她的心跳声,暗暗笑着,又问:“疼不疼?”
“什么……”
他睁开眼,抵着她的脸颊,“他操的你疼不疼?”
绵绵夹着腿,“……不,不疼。”
手从湿密的花穴口退出来了。
薛涎将她的上衣撩起来,手指捏住她软软的乳粒子,粉粉的,不到一个小时前它还是湿湿的,不过那时沾的是霍还语的味道。
薛涎吮着唇用舌尖舔着,埋着头,发根软软的戳在绵绵心口,瘙着脖子,她本来就怕痒,被亲的时候都特别敏感。
这时候只能憋着,拽着床单,呜呜咽咽的,“……薛涎哥……我得……嗯得下去,我哥哥还在。”
乳粒子被含的又湿又热。
薛涎抓着她的胸,看着绵软的奶肉从指缝里溢出来,还浮着口水扫过的光泽,“有了那个哥哥就不管这个哥哥了。”
说着。
他耸动胯,顶了顶绵绵红肿的小穴。
再插入他是舍不得的。
好歹绵绵还小,又不是特别耐操,都这样了,再来一发,她得哭着从这里面出去。
而且,她那个便宜哥哥还在楼下等着吃早饭。
烦。
薛涎没这么心烦过。
他把手松开了,捏着绵绵脸上的肉咬着,用齿尖磨着,香甜香甜的,又是那股护肤品的味。
“你俩今天晚上不准操了,我就在隔壁,听不下去。”
绵绵偏着脸,夹着腿,大喘气不止,“你……你别老说……那个字。”
薛涎抓着她的胸揉搓着,“这不是操是什么,干你?”
好像也不太好听。
“那你那个哥哥说的是什么?”
-
霍还语不会说。
只要他躺下,硬了,开始将手伸进绵绵衣服里解开内衣了,她就知道了他想干什么,然后会自觉的帮他口,帮他舔的特别硬,再射出来。
他有时也会说一些赤裸又直白的话,但兄妹之间,再直白,也总是隐晦的。
所以薛涎说的那些字眼,绵绵鲜少从霍还语口中听到。
绵绵慌不择路地跑下楼。
霍还语却不在餐厅。
绵绵傻愣愣地站着,声音却从身后传来,沉静淡然,“刚下来?快吃吧,待会都冷了。”
霍还语怎么会从楼上下来?
一串问号遗留在绵绵心里,可疑惑之余,她更害怕,害怕自己和薛涎刚才的动静,霍还语听到了。
所以坐在他面前吃饭都开始有些不自在。
霍还语的表情却很平淡又自然,自然的好像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自己上去只是发了一份实验报告给低一届的同学做参考。
“怎么去了这么久?薛涎不吃吗?”
“啊?”绵绵在想别的事情,思绪是飘出去的,“……他,他想睡觉,我就让他吃了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