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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涎微H)(2 / 2)

她喉咙哽痛,一口气上不来,憋着声,“不要了!”

弯腰从垃圾桶里把可乐捡起来了,他还反复擦了干净,塞到绵绵手里的时候她还在一下下的抽泣着,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哭什么呀,你把我关在门外,该哭的是我吧?”

“……不……不是我。”

绵绵边说边哽。

“再哭。”薛涎虽然慌张,但也有应对的措施,“你再哭我也哭了。”

他拉着她的手拖到身前,昂着脑袋将脸蹭上去,想要将她的眼泪抹下来,她反复挣扎着,鼻尖和面颊都被碰触的有些痒,腰也被抓着。

混乱中便坐到了薛涎了腿上。

一抹焦黄的阳光投射在地板上,将房间分裂开来,他们坐的这里有些暗,薛涎的表情也模模糊糊。

绵绵是假装委屈。

被哄了哄,眼泪瞬间就收回去了。

可他是真委屈。

脸埋进她的胸间,棉质的衣服也挡不住胸间软软的感觉,薛涎呼了口滚烫的气,蹭了蹭,像讨好主人的小猫,下巴一点点往上推,吻着绵绵裸露的颈口,舔舐着锁骨的走向。

没一会儿她就哼咛着有些难受了。

双手圈住薛涎的脖子,换了个面对面的坐姿。

“你每次都这样。”

亲吻间。

她听到他这样说。

每次都偏爱哥哥多一点,对他刻薄了那么一点点。

每次都会向着哥哥。

时间久了,他当然会不开心。

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聊,绵绵主动含住薛涎的唇,唇峰挺翘着,没什么味道,是柔软的,跟舌尖一样,却没有那么湿润,这么久了她是还不懂得怎么接吻,生涩的没有技巧,齿尖时不时的咬下去,磕碰着,来来回回,撕破了薛涎的心理防线。

他托着绵绵的小屁股架在胯间,带动她用最软的地方磨着自己,面上还在享受她的吻。

甜甜的。

有残余的可乐气味。

手从衣摆里伸进去,毫无章法的揉捏挤压,指腹捻着乳粒,听她在耳边胡乱的哼咛着,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最原始的冲动。

唇齿相依,紧密贴合的吻还没有结束。

由绵绵开始,薛涎却拿到了主控权,他缠着她的小舌,吞咽着她的味道,连同呻吟一起吞下,呜呜咽咽的,什么都不清晰了。

绵绵主动将裤链拉开。

手指碰触到了几根耻毛,在中间不难找到那根与她融合过无数次的性器。

她喜欢。

并且已经上瘾了。

“就这么贪吃吗?”光合暧昧,他们彼此无法分离,就那么咬着唇,薛涎用涣散的眸子凝视着绵绵,情感交汇,有情也有欲,“哥哥真的只是想亲亲你。”

绵绵猜不准他什么意思。

不是每次哥哥来了又走,他都会生气的要做好几次,不把她做到快晕厥都不放手的么。

不管他是什么意思。

她是真的也要了。

扭动屁股,乱七八糟的衣物揉在中间,她仍然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房间没有空调,活像个桑拿房,蒸着他们。

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绵绵擦着那根硬到可以轻松捣进来的肉棒,圆柱的形状和她贴合着,格外饱满。

太热了。

热的他们都出现了幻觉。

还在亲吻,彼此的手还在对方身上游动,分不清最后到底是谁扯开了棉质的内裤,扶着肉棒,缓缓递入。

陷入情欲感染中的男女自动屏蔽了外界的所有信息。

纵使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没人的家中做。

这种继兄妹偷情的快感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刺激了,薛涎却因为绵绵刚才偏颇的表现而滋生出不快,这份不快在专心的操弄中愈演愈烈。

他加大马力,松开了捂着绵绵的嘴,命令她叫出来。

她也早就忍不住了。

呻吟和快感的叫声淹没了太多东西。

比如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比如,已经逼近房外,把手被扭动的开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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