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岁时,绵绵瞒着妈妈叔叔跟哥哥们在一起,什么事都做尽了,有时肆意大胆到妈妈在厨房忙,她故意撇过脸,亲上薛涎的嘴。
热起的油锅因为进了水,迸溅出几滴滚烫的油。
在那些烟火气的声音下,薛涎因为妹妹的吻,眼底有了深刻的触动,他比她更大胆,直接捧着她的脸把舌头递进去交缠,厮磨,享受在家长眼皮子底下偷情的快感。
等霍妈妈降下了火,系着围裙出来叫绵绵去买料酒,他们又是一副好孩子的样子,规规矩矩坐在客厅看电视。
有哪里不对劲吗?
有的吧。
只是为了这个家的和谐,没必要再斤斤计较了。
霍妈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了。
但若是某天霍还语从学校回来了,他们的气氛就更怪异了,就连薛爸也看出了什么,常说:“绵绵跟小语的关系是真的很好啊,别人家的兄妹不吵架就算好了。”
在说这话前。
他无意撞见绵绵窝在霍还语怀里看电视,那绝不是坐久了肩颈疼随意倚靠一下,而是半个身子都窝在了哥哥怀里。绵绵吃芒果干,自己吃一口,喂霍还语一口,实在是……亲密过了头。
说这话也没有别的意思。
薛爸古板,只是想提醒两句,两个孩子也不小了,霍还语毕了业留校任职,工作稳定,也该考虑结婚的事,绵绵也迈入二十岁了,他们该有点距离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亲。
可在这件事上,霍妈格外纵容霍还语,随便敷衍两句,“他们从小就亲,就算吵架小语也会让着绵绵的,没什么,孩子开心就好。”
亲妈说没什么。
那就是真的没什么了。
他这个继父又不能干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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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涎毕了业便从家里搬了出去,原因简单到苍白,不过是有天在房间里打游戏,声音大了点,吵到薛爸,他冲上来劈头盖脸就骂人。
骂的薛涎一脸嫌弃。
第二天就以“父亲脾气太差”的理由搬走了。
这事早有预谋。
不过是绵绵自那件事后一直住校,霍还语工作后也不在家里住,他生怕他俩背着自己在外面快活,这才巴不得赶紧找个理由搬出去。
搬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绵绵来庆祝。
她还顺便把霍还语叫来了。
叁个人坐在客厅,沙发有些小,坐叁个人有些许的拥挤,可就是没一个人愿意去别的地方坐。
绵绵左右观光一圈才坐下,眼中还是有向往的,毕竟宿舍生活,可远没有住在外面自由。
“可是叔叔怎么会同意你出来住?”
薛涎嗤笑,“他不同意还能怎么着,把我绑起来?”
绵绵表示担忧,“你的理由太生硬了……”
他们都知道薛涎搬出来目的是什么。
叁个人分散叁地,想要见面可不容易。
这个地理位置靠近绵绵学校周边,她下课了就能过来,理所应当的能展开同居生活。
霍还语将薛涎的心思看透,风轻云淡地提醒:“你别以为搬出来了就能跟绵绵天天在一起,她要考研,别烦她。”
薛涎从那边丢过去一个葡萄,正正好砸在他的身上,“谁都跟你一样,老色批。”
“……”
霍还语掀开衣角,把葡萄弄掉,“我怎么色了?”
薛涎叫绵绵。
“绵绵,你说!”
她怎么说的出来……
难道要她说哥哥老是在她看书学习的时候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揉胸吗?
最重要的是。
每次这样,还都是寒暑假在家里,妈妈和叔叔就在楼下,有时候寒假还会有亲戚来玩,底下一群人热闹哄哄,有亲戚家的小朋友叫着“绵绵姐姐和表哥在哪儿”,那声音穿透了几层墙板,抵达他们的耳畔,小孩子声音天真单纯,叫着他们快下来玩。
却没人知晓。
他们正在另一个背德的世界漂泊游离,妈妈带着六七岁的小表弟上来敲门时,霍还语正将脸埋在绵绵心口,舌尖绕着乳端那颗殷红的甜豆,吃的散出啧啧水声。
门从外面推开时。
绵绵的内衣都没能回归原位,一半还压在胸上,另一半细腻乳肉挤在内衣外,表层浮着亲哥哥残留的津液。
她耳朵红透了。
哥哥却像一个正直的兄长,坐在她身边,回头冲妈妈和小表弟笑着说,“绵绵还得看书呢,等我把这个题给她理顺了就下去玩好不好?”
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学习重要。
可霍妈妈带着小表弟刚走,他们学习的又不是书本上的知识了,而是需要肉体碰撞实践出来的东西。
霍还语抱着绵绵坐在自己腿上,掀开绵裙子,手贴进去,拨开肥嫩的穴肉,摸到一手黏液,笑着问:“要不要插一下?”
一下怎么够?
绵绵在心里嘀咕,却又唾弃自己的淫乱。
薛涎说霍还语色,真没错。
可绵绵不敢指出来啊,不然改天,霍还语是会把这个仇报复回来的,肯定要压着她做到晕为止,她不敢了,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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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还语预料的不错。
薛涎搬了家后绵绵便常过去住,夜不归宿都是常有的事,据他所知的,就是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并且不是在家,绵绵可以肆无忌惮地叫出来,他们在客厅的地板上,又游离到阳台,面对着大亮的天光,进行畅快淋漓的性爱。
有次霍还语给绵绵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