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烧烤?”
“是啊,我通常喜欢把“肉”绑在一张铁制的案板之上,然后把“他”束缚在上面,随着下面的火越来越大,“他”挣扎的越厉害,肉“熟”的便越快,然后再往上撒些调料,那味道.....”
“嘶。”
元来似乎想象到了什么,心中陡然一凉。
“怎么样元县令?是不是已经想流口水了,若是喜欢的话不如过几天随我一同回洛阳,我请你吃顿好的?”
武独秀似笑非笑。
“这....大人玩笑了,下官毕竟身为这长安县令,怎么轻易擅离职守?”
“无妨,内卫请人旁人会理解的,再说了,你什么时候见过内卫抓人需要证据?”
武独秀的一双眸子突然凛冽了起来。
“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抓人?难道是下官犯了什么罪吗?”
“元县令何必明知故问?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数吗?”
“大人,下官还是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不用明白,去了内卫的诏狱,到时候你什么都会说的,无非是早一点晚一点的问题。”
“你们....你们难道没有证据就胡乱抓人,难不成还要屈打成招吗?”
元来的一颗心彻底沉了下来,他真的没想到眼前这人居然真的已经查到了他的头上,而且还如此的不按套路出牌?
“证据?我刚刚难道不是说了吗?内卫抓人不需要证据!即便你死了到时也只需我大手一挥批个条子,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一个区区从五品的长安县令,有谁还会记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