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
王则坐在府衙里,根本睡不着觉。
先不说赵昕白天的一番话,让他佛心破碎,原本按照他的计划,一个月的时间,这河北地区应该遍地都是起义军了。
可事实呢?
貌似进行到如今,只有他们孤城一座。
好像再抵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当然!
由于官兵那边在他看来,向来都是以恶人的形象而出现的。
他可不会觉得,自己若是真的投降了,这些人会真的放过自己。
今后……
那小贱种肯定会让人拿着梆子,到处给他们城墙上的义军洗脑,核心的人,当然不会被这样的话给动摇。
可其他原本被他们所裹挟的百姓,就不太好说了。
他们核心的人,一共满打满算,也就几千人。
甚至这几千人当中,你还不能排除会不会有见风使舵、贪生怕死的。
这小贱种真的是他起义一个月以来遇到的最大的挑战。
其他人的劝降,在他看来都不算什么。
可不知道为何,当这小贱种说出劝降的时候,他是真的觉得,对方是真想劝降。
那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