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下台的李羡鱼，宛如离群孤狼，一步一步独自前行。
感受到一股从苍晖学院休息室传来的精神力，李羡鱼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
“鱼儿上钩了。”
李羡鱼的精神力本就远超常人，在凝聚第二魂环，观看了原身的怪梦后，就变得更加磅礴，这也是他能细致操控魂力，玩出那么多花活的原因。
精神力的强大，必然带来感知的敏锐，李羡鱼能发现时年的窥视就是如此。
可以说单论精神力的量，李羡鱼并不比时年差，只是没有对应的手段来提高精神力的质，不过量大管饱，用来防御精神攻击还是不成问题，这是他敢独自面对时年的倚仗。
时年的一身手段都建立在精神上，精神能力起不了作用，一身实力连魂王都不如。
不过这也让李羡鱼产生一个疑虑，那就是他的精神力强得不正常。
原著中，同为化形魂兽的小舞，在与胡列娜对拼魅惑时，居然处于下风，堂堂十万年魂兽，精神力居然比不过一个魂王。
要是魂兽普遍弱智，精神力不强就算了，但从吸收万年以上魂环要面对魂兽灵魂反扑，且绝大多数魂师扛不住，只能降低要求来看，魂兽的精神力比同级人类差多少。
本来也是，要真是全员弱精神，魂兽早就被全员圈养了，养到十万年就直接控制献祭，直接十万年魂环、魂骨流水线生产。
但小舞精神力比不过胡列娜又确确实实发生了，哪怕小舞不是专攻精神力，也至于说弱到这种地步。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魂兽化形相当于转世重修，要舍去绝大部分大部分力，包括心智方面，这也就不难解释，从阿银到小舞，一化形就跑出来浪，顺便谈一场掏骨掏魂的恋爱。
但李羡鱼的情况就有些特殊了，初到圣魂村，就能察觉到唐昊气息的变化，哪怕唐昊没有隐藏，巨大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
一开始还能用穿越者，灵魂叠加之类的解释，那后来两次凝聚魂环，精神力呈指数上升，有小舞这个前车之鉴在，就显得极其不合理。
显然这不正常的变化，根源在于原身。
随着李羡鱼的实力越发强大，就越是察觉原身的不简单，这样的存在又是怎么被逼入绝境，最后便宜自己的？
系统，真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