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道长：“天师，你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呢？”
张玄清解释。
这件事情他也考虑过，完全信任那两个牛头马面确实并非上策，毕竟这样就相当于是有很大风险，把自己的把柄握在别人的手里。
但这两个牛头马面也并非是孤魂野鬼，他们背后也是有背景的，地府阴司就是他们的背景。
这些鬼差虽然并不算真正的仙神，但也都登记在地府阴册之中。
地府一向自己的人相当护短，稀里糊涂消失了两个牛头马面，地府那边反应过来之后肯定是不会那么轻易善罢甘休的，最后一定会彻查。
很多事情是经不起查的，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就算是天师做事也会留下蛛丝马迹，而地府那帮人一旦查到他的身上，那麻烦会更大。
如果只是杀了那几个老太太，充其量也就杀了几只孤魂野鬼而已，就算牛头马面最后把事情捅出去，地府会不会因为几只已经死了的没人在意的孤魂野鬼来找天师算账还不一定。
毕竟就算是地府派人来了，张玄清也完全可以说成是她们死后化为厉鬼，妄图害人，自己路过，纯属顺手斩杀。
反正那几个老太太已经魂飞魄散了，死无对证的事情，地府抓到了又如何？
而且只是杀了几只孤魂野鬼，地府的人也不傻，糊弄糊弄就糊弄过去了，谁没事因为这点小事去触四大天师的霉头？
但如果杀了那两个牛头马面的话，问题就严重的多了。
相当于是对地府编制内的正式员工动手，人家是肯定要有一个说法的，所以不值当。
而且那牛头马面也算是识趣。
张玄清说完。
玄明道长点头：“可惜了，若非如此，还是打死的好。”
张玄清：“……”
张玄清突然感觉自己这位玄明师兄最近改变不是一般的大，以前是有点圣母，现在多少是沾上点超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