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蒙迦德,
两位百岁老人正在打昆特牌。
尽管只是刚接触,格林德沃已经和邓布利多打得不分上下。
昆特牌注重布局和策略,他们又是高手中的高手。
邓布利多打出邓布利多卡牌,格林德沃也打出格林德沃卡牌。
不出意外的,双方的力量值相同,这又是一次平局。
“盖勒特,真正的预言还真是可怕啊。”邓布利多收起桌上的昆特牌。
他边洗牌边望向高悬在窗外夜空的一轮圆月,
“你说我如果刚才选择插手的话,会不会因此而改变未来?”
“阿不思,你很清楚答案。”格林德沃接住在半空自动洗好的昆特牌,
“预言和预知不同,虽然它只有一个清晰结果,但注定好的未来是无法改变的。”
邓布利多眼睛里的忧伤一点点消失,“就像时间魔法也无法改变过去吗?”
“是。”格林德沃将卡牌放在自己的右手边,“不过我们可以改变过程,让未来变得稍微好一点。”
正在洗牌的邓布利多顿了顿。
他盯着格林德沃坦诚的眼睛,随后继续洗牌。
速度跟之前一样,不过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真正的预言必定发生,再怎么逃避都是徒劳的。
能称得上是可怕的怪物有很多,盘踞在苏格兰高地的摄魂怪只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