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喘了!”程筝痛苦地捂住耳朵。
“我靠,你在阻止我呼吸?”贺衡恩把他的手拽下来。
“谁他妈呼吸像你这样呼,这么能喘,气儿要是不够的话我给你打点!”
“你这不是给我打着气儿呢吗?”
“你!”程筝的脑袋尖锐的疼,“我之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种人呐。”
“咋,看出了就不跟我在一块儿了呗。”
“你神经啊。”
“那你之前看我是什么人?”
程筝破防地喊:“老实人!”
“……”贺衡恩揪起他的脑袋,“你跟我开玩笑呢?”
“……诶,反正看你挺安静的,话也没陈一多,像有事就憋在心里的那种人,墙很厚。”
贺衡恩简言概括:“哦,你说我城府深。”
“……你有病贺衡恩。”程筝无语开口,“我他妈说的是你心里藏的事情太多了。”
贺衡恩笑起来,程筝很少叫他的名字。
我的心里没有围城,灾后并未重建的废墟没有人光顾,你来了才盖了座围城进去,平地起高楼,把你我圈禁。
“我的墙很厚,那你呢?”
“我?”程筝慢慢平静遁入思考当中,“我是,我是在你外面站岗的。”
“有毛病。”贺衡恩朝他脑瓜顶扇了一巴掌。